來到了左登峰的对面,
“左登峰,你竟然还敢來挖掘周陵,你视我陕西道门中人为无物吗。”其中一名身穿青袍的老年道人愤然怒问,
左登峰闻言笑了笑,并未接口,这些道人所穿的道袍颜色质地各不相同,可能并不属于同一门派,
“午掌教问你话,装什么哑巴。”來人之中有人帮腔,
“我只问一句,你们是來阻止我的吗。”左登峰阴声开口,
“那是自然……啊……”
左登峰闻言不待对方说完就闪身上前施以辣手,片刻过后十余人尽数倒地,无一活口,这些人中不乏怀有道术之人,但是左登峰不会给他们施出道法的机会,不管是法术武功还是佛门神通,唯快不破的道理全部遵循,
杀人过后左登峰闪身回到了围墙之上,这一刻他想到的是这些人的死可能会令他们的亲人和门人万分悲痛,从这个角度上看,他行事太过毒辣,但是这些人之所以过來,难道真的是出于华夏忠义吗,其中难道沒有打着正义的旗号扬名立万的心理吗,
“飞蛾扑火皆自取,休怪烛明火无情。”良久过后左登峰自言自语冷哼出声,
就在此时,一声巨响自西侧传來,左登峰闻声看向西侧,视线遭到了树林的阻挡,本待凌空俯视,挖掘场地却传來了爆炸声,爆炸令得数人伤亡倒地,
“操他妈的,敢拿炮轰。”左登峰怒骂的同时看了十三一眼,十三立刻跃上了他的肩头,左登峰在墙头借力急速西掠,
“不要怕,等我去杀了他们。”左登峰西掠的同时出言安抚慌乱的众人,
穿过西侧的柏树林,左登峰看到在树林西侧的林间路上一字排开了数门大炮,不少士兵正在装填炮弹,
这一幕令左登峰心中火起,在此之前他从未想到对方会使用大炮,因为周陵一直被认为是华夏祖坟,在他看來那些当兵的应该会投鼠忌器,结果对方并沒有那么做,军方可能认为弹坑可以再填上,丢人了就沒法儿收场了,
有眼尖的人发现了左登峰正极速掠至,纷纷开枪阻击,左登峰变幻策略,不做远距离滑翔,十丈一落地,落地再闪身,不停的变换方位躲避子弹,
有惊无险的冲到近前,左登峰再度下手,这一次只要是人就杀,杀戮的同时发疯一般的高喊“你们为什么就不怕我呢,现在怕了吗,怕了吗。”
大炮一共有六门,都是带轱辘的,炮兵有百十号人,左登峰一口气将众人杀跑撵净,延出灵气将大炮掀翻,这才唤过前去追撵逃兵的十三,带着抓來的那个炮兵军官回到了周陵,
炮兵先前一共放了七八炮,周陵里的士兵死伤了十几人,左登峰拿出剩余的金条命人开车将这些伤兵送了出去,
“我不难为你,你告诉我是谁命令你们來的。”左登峰看着那个一脸视死如归神情的上尉,
“呸。”那上尉并沒有回答左登峰的话,而是张嘴冲他吐來口水,
“不说我就阉了你。”左登峰侧身闪过,牢狱逼供的刑具在他看來就是脱裤子放屁的多余之举,只要抓住了男人的心理,直接就可以一句话搞定,
“上峰的命令。”上尉面露惧色,
“你们继续挖,我去杀了他们的长官,二十分钟就能回來。”左登峰冲牛大全吩咐道,不能总是剪树叶了,他准备直接去把大树砍了,
牛大全点头答应,左登峰留下十三坐镇,带着那炮兵上尉向西掠去,他留下十三有两个用意,一是坐镇,防止士兵逃走,二是防止有道门中人前來寻衅,只要沒有度过天劫,十三都能对付,
问明部队的驻地,左登峰直接提着炮兵上尉來到了炮兵团的团部,扔下已经吓瘫的俘虏径直进入了团部的营房,营房外间是个很大的会议室,会议室里左右两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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