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我大宋无人好欺骗吗?”
“不敢不敢,是我们胆大妄为了!”那个人连忙告饶,态度十分谦卑。
林昭冷哼道:“知道就好,念你们来自海外之国,是化外之民,又是一时糊涂,就先不追究你们了,好自为之。”
“多谢,多谢!”几个赶忙告辞离去,生怕林昭再以反悔。
“宋朝官员,你拆穿了这些假冒者我们很高兴,可为什么不做惩罚就放他们走了?如果贵国不方便,可以交给我们,带回国去……”几个骗子刚一出门,便有真正的阿/拉伯使臣表示不解,出言抗议。
林昭嘿嘿一笑:“使臣阁下,不要着急,我国有句古话叫放长线钓大鱼!”
“钓鱼?”
巨大的文化差异,阿/拉伯人一时哪能明白,林昭也不解释,吩咐了几个市舶司的小吏、差役悄然出门跟上。
林昭最为好奇还是这几个阿/拉伯人的目的?先不说他们有没有假扮使臣的胆量,光说这个时间也忒巧合了,简直就是顶风作案,胆大妄为。林昭猜想着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猫腻,便放出几人,一探究竟。
果然,放长线还真有效果。
几个阿/拉伯人出了市舶司便直奔杭州城内去了,目的地不是别处,正是以前的吴越钱王府,现在的余杭郡王府。
阿/拉伯人很轻松地进门了,一番通报之后见到了东阳郡公赵仲晔。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办妥了?”赵仲晔急忙询问。
阿/拉伯吞吞吐吐道:“对不起,王子殿下,我们失败了!”他们不懂宋朝礼法制度,只知道赵宗咏是王爷,便习惯性地称呼其子为王子。
“失败了?怎么会失败了?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赵仲晔一听,顿时勃然大怒。
阿/拉伯人解释道:“贵国市舶司的那位官员太厉害了,我们只是言语习惯中有些小疏漏,没想到被他紧紧抓住不放,结果……”
“市舶司?”赵仲晔冷哼道:“林昭!”
听完阿/拉伯人的叙述之后,更是哭笑不得。辛苦安排一趁戏,本以为想借此为难林昭,拖延住其注意力,没想到根本不曾奏效,从一开始就穿帮了。
原以为是这几个阿/拉伯人了解大宋,假扮也会更逼真,甚至连伪造的文书货物都没弄,本色出演。没想到这写而敲成为其破绽,最大的败笔,真是失败啊!
“你们真是不小心,这点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赵仲晔满腹怒气,只得冲着这些阿/拉伯撒。
“我们已经按照你的吩咐解释,没有提到王子!”几个阿/拉伯人更是委屈,小王子真是古怪,要是放在平时,多做点准备,假扮使臣肯定能蒙混过关。
可为什么偏要挑真的使臣到来的时候呢?难道他不知道这样更容易被插穿吗?宋朝人的思维真是奇怪!
还好没有受到惩罚,要是那个宋朝官员禀报皇帝,只怕会是死罪,想想都后怕!
阿/拉伯人在庆幸,赵仲山却猛然想起一事,厉声问道:“你们为何这么轻易离开了?林昭……市舶司的官员没有为难你们?”
“没有!”那阿/拉伯人笑道:“市舶司那位年轻的官员很善良,原谅我们了,并未处罚,就让我们离开了。”
“然后你们就直接来了王府?”
“是的!”
“愚蠢!”赵仲晔怒不可遏,林昭可以因为冲突直接拳打亲王,足可见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主。这几个阿/拉伯假扮使臣是大罪,他怎么能轻易放走呢?以他的聪明才智吗,那么……
阿/拉伯人很不理解,心中更加奇怪。
赵仲晔长叹一声,终于理解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本想以此来拖延林昭,分散其注意力,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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