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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下,少女一双漆黑的眼睛晶亮如星,却又太过清澈无瑕,小小的手拉着他的衣袖,几分惊慌,几分无措。
“好”,轻柔一笑,温雅青霜的眉目在背后浮云碧远的苍穹映照下,有一种举世无双的静谧与温柔,仿佛中,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忘记了好、那些痛苦的、悲伤的过往,再也不会折磨你了,保持一颗纯真无瑕的心,远离那些喧嚣与浮华,就这样,一世安然,唯愿岁月静好。
乔心咧着嘴巴开心的笑了,欢悦无邪一如稚子。
江如飞拉着她的手,走到正屋前,伸手推开了剥漆的木门,随着“吱呀”的摇晃声,迎面扑来一股腐朽的潮湿味道和呛鼻的灰尘。
“咳咳……”,乔心捏着鼻子咳嗽两声,跟在江如飞身后走了进去,江如飞走在乔心前头,把灰尘全给乔心挡去了。
“这是什么地方”,乔心从他背后探出头来,目光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正屋里一张长沙发两个单人沙发,一张茶几均用白布蒙着,正前方一张半人多高的壁柜,上边荡了一层厚厚的灰,放了一盏香炉,旁边还摆着一张相框,乔心仔细的看了看,笑容温婉的女人和儒雅的男子中间笑容可爱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可不正是她旁边的少年郎。
他的眉目与相片上的男子有几分相像,应该是父子吧。
左右两边各有一个门,应是两间卧室,墙壁上裂开一道道缝隙,斑驳着开始剥落,屋,这镯子是要传给未来媳妇的,彼时他不懂,只是靠在妈妈怀里,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和清香。
如今,十几年过去,他已由小小婴孩成长为男人,不论他和心儿能不能在一起,这个传家玉镯,除了心儿,再无第二个主人。
乔心只顾着欣赏镯子了,闻言忙不迭点头。
江如飞将厨房简单收拾了下,嘱咐乔心乖乖待在家里,他要去镇里的小卖部买点日常用品和瓜果蔬菜,索性他知道自己和心儿身无分文,在血狼脱困之后派人将两人送来时,血狼给了一沓人民币,江如飞并没推辞,欣然接受。
否则,他和心儿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嗯,你快去吧,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乔心倚着门框笑的乖巧无害,但那灵动的乌眸却昭示了她内心的小心思。
江如飞无奈一笑,心儿只是失去了所有记忆,并不代表她就此傻了,她依旧拥有十七岁的心智,他究竟在担心什么?
看着江如飞消失在大门口的背影,乔心眸光一亮,跑到大门口,扒着门框往外看了一眼,并没有江如飞的身影,松了口气,大摇大摆的走出来,站在太阳底下伸了个懒腰。
呼吸着自由的空气,真好啊,阿飞哥哥好是好,但有时候管得实在太严了。
门前是一条河,垒了阶梯,之上的花坛里种着不少郁金香,此时金灿灿的花儿在阳光下盛放,十分美丽。
河的对岸是与之相对的一条街,门铺林立,往来穿梭,与这岸的清冷寥落相比,倒是十分繁华。
一座拱桥横立在河上,连接着两岸,而此时,一群七八岁的小孩子正聚在桥下方,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乔心百无聊赖的在河边的花坛上坐下来,随手摘了一朵郁金香放在鼻尖轻嗅,馥郁的清香令乔心愉悦的轻笑出声,笑声轻灵如廊下风铃摇摆,清脆脆煞是好听。
墨发流泻,侧颜柔美似玉,浅紫色的长裙逶迤而下,随清风微微飘扬,背后小桥流水,人声鼎沸不绝于耳,白皙修长的五指执一株郁金香,低眉轻嗅,浅笑悠扬。
“咔嚓”一声,巷口角落里男人看了眼相机里定格下来的画面,又抬眸看了眼那静坐的少女,不自觉赞叹道:“江南竟有此佳人,这次采风没白来”。说完又是拿着相机一阵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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