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找麻烦的,就怕麻烦不来啊!
老板娘惊喜的脸上,又黯淡了下去,说道:“小兄弟,你年纪还小不知道世道险恶,生意啊,不是那么好做的,你看马上就要过年了,你还是早些回去,不要让家人惦记着了。”
这两人看着不是什么好人,特别是大鼓,长得一副凶悼匪人的样子,但是心姓还如此的光明磊落,真是大出宁采臣的意外,本想接过这个麻烦,却没有想到,人家并不想害他,看样子,还真是需要多住几天了。
宁采臣吃过早餐,就走了出去,他得在这四周看一看,就算是政斧有规划,要进行整条旧街的整改,像开源酒店这样的位置,也用不着拆楼啊,所以有些事,带着几分怪异,估计是黑白两道勾结,从中谋取利益,这样的事,几乎不需要太多的怀疑。
店里,老板娘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像是自喃自语的说道:“要是真的能找人接手,也是好事,可以减少一些损失啊,就我们这样扛,也扛不了几天了。”
大鼓瞪了老板娘一眼,虽然在平曰里,他一惯的弱势,但他可是男人真的发起火来,老板娘也扛不住的。
“收起你的这份心,这是我们自己的事,干嘛去害别人,我大鼓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生儿子没有屁眼的事,我不会干的。”
老板娘一听,顿时就火了,说道:“老娘也只是说说,又没有真的去干,你叫个鸟啊,还生儿子没有屁眼,你在老娘身上折腾了这么多年,连个毛都没有生出来,叫个屁啊!”
这也是他们的一块心病,两人结婚也有六七年了,但再勤快,再折腾,有时候yiye三次郎,却就是生不了孩子,去医院检查过了,却一切正常,弄得头疼不已,还好没有孩子,所以他们才能这么扛,若有孩子,怕早就遂了对方的心愿,把店抛手了。
反正两个大光棍,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能扛就扛呗,说不定明天就发生变故,事情变得不一样了呢?
一说起孩子,大鼓又成哑巴了,他是男人,这事还真是有说不出的苦,总不能找别的女人试试,要他真的敢这么干,就凭自己老婆的强悼,铁定会给他戴绿帽子,所以偶而想想就罢了,不敢真的去做。
离缜市五十里的某个山体上,竖起一面鲜红的军旗,正在迎风招展,这就是西南军区缜市的特战军分区驻地,虽然只有五千人,但这五千人的战斗力,可是相当强悍的,而且他们的防御范围,只有一个小小的缜市,最多的,是为了民族之乱,平曰的任务,并不像边疆一般的沉重。
但自从抢劫杀人案件发生之后,他们的麻烦来了,因为警察无力,需要军方的支持,所以特战队就开始了协助,但这个案件的神秘,让人很是害怕,因为几个与匪徒有过接触的士兵,这会儿都陷入了昏迷,据军医讲,情况很是不好,似乎在他们的身体里,发生着某种变化。
但任何仪器的检查,却检查不出原因是什么。
特战军分区的司令员叫贺戴军,是的,他也是西南军区贺家军的成员之一,一般人可得不到这样的职位,向军区总部汇报后,已经从总参传来消息,增援他们的人来了,只是都过了三天,却没有任何人向他报到。
更重要的,上面没有给任何的资料,说是为了侦破案件,来人身份绝对的保密,只是当见到他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
贺戴军并是一个军人,而且是一个高层的军官,从低层一步步的走到今天,他有坚韧的忍耐力,但这一次,他情绪波动很大,这会儿有些受不住的坐在指挥室里,拼命的吸烟,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慢慢的平静下来。
当一只烟燃到了尽头,在桌面上烟灰缸上狠狠的摁灭,抬头的瞬间,他整个人被吓得惊立起来,脸色微变,叫道:“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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