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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朝风回眸看她:“夜里回来。”
小晚傻傻地看着凌朝风,他却用被咬伤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放在嘴边,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那你……轻一点好吗?”小娘子的眸中浮起泪水,沾湿了长而浓密的睫毛,忽闪间晶晶亮亮,让人忍不住把目光停留在她漂亮的眼睛上。
凌朝风说:“店里不缺人手,多你一个,就是养闲人,你所谓的干活,抵不过供你衣食住行的花销,你看怎么办才好?”
“真的?”小晚很失落。
“我咬你两口,算扯平怎么样?”凌朝风说,“让我咬两口,你就能留下了。”
而她不知自己脸上通红,惹得张婶担心地摸摸她的额头:“晚儿,你没发烧吧?脸怎么这么红,我摸摸烫不烫。”
小晚的心跳得她几乎不能呼吸了,这算什么道理,他真的会咬她吗,咬多重,会把她的骨头咬断吗?
一面想着,眼泪不争气地滑下,她抵着脑袋轻声说:“嗯,你咬吧。”
“你宁愿让我咬断你的手,也不想做我的妻子?”凌朝风问。
小晚惶然抬起双眸,不安的眼神里,是满满的疑惑。
凌朝风却用刚才抬着她下巴的手,揽在了纤细的腰肢上,目光深深地定在小晚的脸上:“咬回去,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店里的伙计,我们的婚约,我会去衙门解除,你就自由了。”
自由?
天蒙蒙亮,小晚就起来了,客栈里静悄悄,这么大一栋楼房,没有客人时,就他们几个人住着,实在空荡荡。
今天第二次听见人说这个词,可是孙夫人说的“自由”,和凌朝风说的肯定不一样,她能感受到孙夫人解脱痛苦的潇洒,为什么从凌朝风嘴里说出来,她心里有几分失落。
凌朝风松开了对她所有的束缚:“后天夜里,我便要搬去对面睡,你走也是,不走也是,听明白了吗?”
眼看着男人把自己的手往嘴里塞,白森森的牙齿就要触碰到她的肌肤,小晚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不要咬我,我怕疼,我不要……”
她很用力地挣扎,可手腕却被凌朝风紧紧捉着,碰到她被捆绑留下的伤痕,很疼,她似乎忘记自己正被凌朝风抱着,两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才猛地意识到,不再乱动。
忽然,温柔的一吻落在手背上,又一下,那个凶巴巴的男人,对她露出温和的笑容,无声的口型像是说了三个字:“舍不得。”
飞速跳动的心脏,仿佛一瞬间停下,小晚怔怔地看着他。
凌朝风松开了对她所有的束缚:“后天夜里,我便要搬去对面睡,你走也是,不走也是,听明白了吗?”
被搂着腰,身子的重心不知几时已经全落在他的臂弯上,湿润的眼眸里,装着男人的面容,纵然烛火不如白天明亮,也不减半分英俊潇洒,他这样好看,这样好看的男人,会是坏人吗?
但其实,小晚是盼着太阳西落,而白沙镇和青岭村都在客栈的西边。
凌朝风见她傻了,无奈地一笑:“还是那句话,客栈的门开着,明天后天,你想走随时可以走,我不会再来追你更不会抓你,只是出了这道门,往后生死自负,若是又多管闲事被人抓了要卖去窑子,我也不会来救你了。你走之后,我会去衙门解除婚约,往后你就自由了。”
小晚垂下眼帘,她心心念念想走,真的可以走了,怎么一点也不觉得高兴。
凌朝风松开了对她所有的束缚:“后天夜里,我便要搬去对面睡,你走也是,不走也是,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她有两天的时间来考虑要不要做他的妻子。穆小晚好像变聪明了。
凌朝风却道:“两天后不走,这辈子就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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