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才慢悠悠的据继续上路。
“林克,你只是偶然猜对的吧?”肯尼斯又说。
“你爱信不信!”萧湛无所谓的说。
这时候小矮马又“说话”了。
“噗噜噜!”
它打着响鼻,脚步有些晃悠,尾巴也甩得有些急躁。
“它又说什么了?”肯尼斯问。
“它想,嗯,尿尿……”萧湛顿了一下才说。
“咿呀!”莎莉文低呼。
小矮马果然就站住,在路中央释放体内继续派出的水分。
“哗啦啦……”
水声响了好一会儿,地面留下一汪湿哒哒的液体。
实际上,这个世界也好,前世地球上的中世纪也好,马车牛车随地排放“废水废气废物”是常有的事情。
马车继续开动。
“不会,又是猜的吧?”肯尼还是不信。
莎莉文却不说话。
“这不重要,”萧湛说,“找个僻静的地方睡觉吧!”
“也好!”肯尼斯说,“我很想念从前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但我现在知道农夫和牧民家的孩子是怎么睡觉的了!”
“这会帮助你成为一个好王子、好,以及,好国王。”萧湛说。
“但愿吧!”肯尼斯突然用不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语气说。
“喔——”
树林里突然传来一声鸟叫。
“林克先生!”莎莉文突然说,“你知道这只鸟在说什么吗?”
“嗯?”萧湛愣了一下,说,“它在呼唤同伴,呃,确切的说,是在寻找一个伴侣。”
“嘻嘻!”莎莉文笑了起来,“林克先生还真是个多才多艺的人呢!魔法,武技,兽语都会,见识又广阔!”
“冒险者手里多一门手艺总不会是坏事,”萧湛说,“就像国王和大臣,多掌握一些治理国家的方法,多出去巡视一下自己的领地,总比只会待在城堡和宫殿里享乐应酬强得多!”
“说的有道理,”莎莉文说,“可是,对我们有什么用呢?”
“会用得着的!”萧湛说。
月亮升了起来,是一轮耀眼的上弦月。
而在昨天晚上,萧湛记得清楚,那是一轮下弦月,它躲在云层背后,下半夜才慢慢露出脸来。
这种毫无规律的月相,萧湛已经放手交给地精研究所去研究了,反正,地里的庄稼不会受它影像,海水涨落也只跟望月和朔月有关,中间的日子,随便它怎么变化。
姐弟俩已经学会了在铺了简陋棉被的车厢里,在轻微的颠簸中入入睡。
就在此时,数百公里之外的拉玛王国首都,奥尔多伦城仅次于大教堂的王宫之内,三十多岁的国王正站在某处高楼的窗前,凝望着月光下的城市。
“陛下……”身后有人低声呼唤他。
国王的身体没有动,笔直的站在窗前,月光将他的影子投在来人脚边,王冠的影子正好戳在那人脚尖。
身后的人踩着王冠的影子,轻声慢步走到国王身侧。
这人身穿深绿色法袍,面容略显苍老,手里拄着比自己还高的法杖。
这是个宫廷法师。
“陛下,召唤我来,有什么吩咐吗?”宫廷法师低声问。
“还有四天,”年轻的国王说,“莎莉文的病情还没有好转吗?”
“你要有耐心,”宫廷法师说,“这是来自异位面的诅咒之毒,我们需要寻找到那个位面,再从中找到对应的解毒物……这是一个不确定的过程,也许下一刻就能找到……”
“也许永远也找不到!”国王的声音加重了一下。
“这是不可能的……”宫廷法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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