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姜彩霞是个瘸子,好不容易艰难的从猪蹄下爬起来,一会儿又被大黑猪拱倒了,弄的她脸上身上都是烂泥和屎,全身臭烘烘的难闻死了。
幸亏她的相公丁双鹿在听到她的喊救命声急切的跑了过来,否则她真要被大黑猪给欺负惨了,谁让她为了拉屎脱了裤衩呢,白花花的蜜桃臀竟然被大黑猪给――唉,这事儿她也没脸儿说,反正被丁双鹿拽出猪圈的时候,她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哗啦啦的眼泪直流,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刚才那猪太可恨了,娘子……娘子,你没事吧?”丁双鹿伸手给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紧张兮兮的关心道。
“不要给我提及那头死猪!明天――明天你和你弟一起把那头死猪一起捆了挑着送去屠宰场宰杀了!”姜彩霞羞赧之极,更多的是对那头大黑猪的怨恨,她――她又羞又恨!
“我娘肯定不舍得。她还等着那猪多长点肉,回头可以买个好价钱呢。”丁双鹿闻言皱了皱眉。
“你急啥,等我后天回娘家给咱家捉两头猪来,你娘肯定会答应的,如果她不答应,你告诉她,以后咱家吃的米让她自己想办法。”姜彩霞咬牙切齿的说道,她心想她这么威胁,她婆婆费氏肯定会照着她的要求办的。
“好,一会儿我去说,不过,我这肚子好像又不舒服了,我……我先去趟茅厕。”丁双鹿说了一会儿,只觉得屁眼那边又疼又难受,也是,刚才他拉了十来回了,现在又想拉了。
“别,你先让我上茅厕吧,我……我也要拉!”姜氏心里担心自己不会是染上痢疾了吧?
夫妻俩此刻对于排泄问题,谁也不让谁,茅厕面前人人平等啊!
好在他们吵的时候,费氏让出了马桶。
只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姜氏两口子当着费氏的面,裤子都来不及脱,啪啪啪的拉个不停了。
丁福头喝蘑菇草鸡汤喝的最少,他所以腹泻的次数少,他一看家里每个人都在拉,知道这事儿不小,他好多了之后就去请了金郎中过来给家里人瞧病。
金郎中一到这丁家,就嗅到冲天的臭味,他连忙把帕子捂住自己的鼻孔。
在给丁家人一一号脉之后,说是普通的腹泻不是他们担心的痢疾,开了止泻的药方。
“乡里乡亲的,我也不多收,你们给我二十文钱就好了。”金郎中本来只想收十五文,但是一想自己被熏的头晕脑胀的,那就多加五文辛苦费吧,这样算作了二十文。
“二十文?这么贵!”费氏闻言心中后悔,更是肉疼一下家里白白损失了二十文,真是要把她给气死了。
“怎么贵了,你们全家这么多人都需要吃药吧,如果不吃药止泻,回头你们拉的虚脱有可能致命而死,别怪我没有提醒,既然你们嫌贵要等死,那我爱莫能助,嗯,你们随意!那我回去了。”金郎中巴不得快点离开丁家呢,见费氏这么吝啬,便挑眉说道,转身想做走开的姿势。
“别……别走……金郎中……你说二十文就二十文吧。”姜彩霞瞪了一眼费氏,赶紧给答应了,她可不想死,于是她对丁双鹿说道,她怕自己说话不够分量。“相公,你让你娘快点给钱呀!”
“娘,二十文就二十文吧,人在,钱还能再赚的。”丁双鹿一想到腹泻的滋味多么的难受,自然是最好马上煎药服下才好。
“哼,一个个当我钱袋子呢!”费氏没法子,丁家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她看呢,如果她不答应给钱,她觉得自己会被目光杀死的,所有费氏不情不愿的把二十文钱给了金郎中。
金郎中带着丁福头去金家拿药材去了。
折腾了几个时辰,大家在吃了止泻药后都累的够呛,一个个的连洗漱都忘了,直接倒头就睡。
次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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