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庚嘿嘿笑道。
“也好。”丁清荷闻言含笑道。
两口子在吃过早饭后,丁清荷拿了一些自己储备的药材准备送去给丁福头,另外他们再把昨个晚上带回来的灯笼一起给拿去了丁家。
石柱庚和丁清荷到达丁家的时候,丁家的院子里已经站了不少乡邻了。
“哎呀,清荷啊,你可回来了,你爹娘吵起来了!”有人和丁清荷讲道,对方还一脸激动的表情。
“婶,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吵起来吗?”丁清荷对娘家村上的这些乡邻还真没有什么印象。
“据说你爹……你爹他像休妻!”那人说道。
“啊?休妻?”丁清荷闻言大吃一惊,更别提石柱庚了。
丁清荷暗道,丁福头昨个才醒来呢,怎么好端端的睡了一觉竟然想休妻了?
“是真的,你爹说你娘对她甚是无情无义,他跌跤了昏迷了,也不给他请郎中瞧瞧,看他不动就以为他死了……”
“这……”丁清荷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哎呀呀,小姑子你可回来了,公公婆婆现在正在大吵呢,你快去看看。”大嫂姜氏看见丁清荷正在那边打听,便站在廊檐下,清咳了几声喊道。
丁清荷嗯了一声然后跟那妇人说知道了,谢谢告知,然后她转身拉着石柱庚一起往堂屋的方向走去。
因为丁福头没死,所以院子里白幔什么的已经撤掉了。
“你个死老头子,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说我没良心,不给你请郎中!那闺女还是我生的呢!如果不是咱闺女发现,你还不是真的要死了,你怎么能怪我呢?谁让你身子骨儿弱,能怪得了别人吗?”费氏已经因为要被休的恐惧吓的六神无主了,说的话也是颠三倒四,毫无逻辑可言的。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我现在就是要休了你!”是的,丁福头认真想了一夜,还是觉得自己和费氏过不到一块儿去,那还不如休妻算了!大抵他是被费氏的无情无义给寒了心吧。
“爹,这休妻可不是闹着玩的!”丁双鹿一想到自家因为老爹想休妻的事儿,要成为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他心里就非常不开心。
“是啊,爹,你要想清楚,你如果休妻了再要讨一房妻子可是很难的,你年纪大了,需要咱们娘好好伺候你的!”丁双喜见费氏盯着自己看,他只得硬着头皮和丁福头说道。
费氏听到丁双喜这么劝后,非但不高兴,还拉长了脸,哪里有人这样劝的!
该死的,他们就这么希望丁福头休了她,再给他们找个后娘吗?
“爹,娘,你们这是咋回事?”丁清荷看着这么多人都在场,她很官方的问道。
“什么咋回事?你爹他――他想休了我!”费氏闻言愤怒的大吼道。
“爹,娘那么做又不是故意的,她不是没经验吗?你怎么能为一点小事儿要休了她呢?”丁清荷心想自己还真不想管这档子事儿,但是现在她还没有和丁家断亲,众目睽睽之下,她如果不过问,不太好的。
“怎么不能休了?我都要被她害死了!我为什么不能休她!”丁福头心里气愤,拍案而起,恼怒之下,他自然口气不好。
“娘,你给咱爹认个错吧!”丁清荷没有想到丁福头竟然想要休妻,那自己的断亲计划,今天肯定实行不了了。
“我为什么要给他认错?我可没错!当时你两个兄长可都看到了,他没气的样子,怎么就不是死了,我们几个又不像你懂医术的,我们都是俗人!”费氏咬死了自己没错,态度强硬道。
“噗……”这样强词夺理啊,那她还怎么劝嘛?丁清荷无语了,她看了看石柱庚,石柱庚也在看她。
这种时候,作为女婿的石柱庚觉得自己是外人,可不好发表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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