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等丁清荷解释完之后,袁老爷当即老脸铁青色。
“好你个周婆子,夫人她待你甚好,你竟背弃夫人,你个狗东西,发卖你还是轻的!现如今只能把你绑了送去县衙了!”袁老爷听完丁清荷的话,就对着周婆子一番臭骂。
“老爷,老爷,奴婢真是冤枉的,奴婢真是冤枉的,奴婢和夫人无冤无仇的,奴婢做什么去害了夫人呢,奴婢是冤枉的呀!”一听袁老爷说要把自己绑了送去县衙,她真是无法淡定了,当即急的人中都吊起来了。
“你怎么证明你是清白的?”袁宜展许久不说话,这会子问到了点子上。
“我贴身伺候夫人,夫人若是得病了,我也没有啥好处啊。”周婆子转了转眼珠子,自认为说了一个很精确的答案。
却发现丁清荷疾步走到她面前,伸手去指着她手腕上戴的一对金手镯,冷笑道:“这对金手镯不像是空心的吧,怎么看都很沉呢,成色还很崭新,哎呀,周婆子花了多少银钱去首饰铺子打的啊?”
“这……这我自己的首饰,你莫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周婆子听了丁清荷这样讲,心里莫名的害怕起来了。
“宜芳,你现在代替你娘管理袁府府内中馈,你且告诉我像周婆子这样的,一个月月钱多少,能戴的起这么沉的金手镯吗?”丁清荷不客气的上前去撸下周婆子手腕上戴着的金手镯,然后递给了袁宜芳,她压根没把周婆子的骂骂咧咧看在眼里。
“该死的庸医,小贱人,老爷啊老爷,夫人啊,你们不要被这等小娼妇给骗了啊,奴婢是真心实意的伺候夫人的啊,奴婢没有不诚之心的,奴婢说的都是真真的!”周婆子想要阻扰丁清荷不许她褪下她手腕上的金手镯,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这金手镯还真挺沉的,周婆子,你还是自己招供吧!”袁宜展见自己妹子袁宜芳眉头紧皱,就知道这周婆子的金手镯有古怪,再联想自己娘的怪疾,瞬间火冒三丈,冷语道。
“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为什么要招供?”周婆子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招供的,况且自己真的是冤枉的。
“你这金手镯哪来的?”袁宜芳的视线定格自己娘梁氏病弱的身躯上,眼底闪过浓郁的愤怒,走近周婆子,厉色质问道。
“用奴婢的积蓄买的。”周婆子早已想好对策。
“哼,你的积蓄!我倒是不知道一个婆子的月钱能积蓄起来买这么一对老沉的金手镯,你是欺我年少无知呢?还是欺我不懂世面?”袁宜芳在丁清荷的点拨下,瞬间抓住了问题的突破口。
“来人哪,去周婆子的屋子里搜一下!”袁宜展马山命令袁府家丁们,他这意思是让家丁们去周婆子的房间里搜搜还有没有旁的值钱的物品。
“……”周婆子闻言心里害怕,这个时候,她都忘记为自己求饶了。
看周婆子紧张的一筹莫展的时候,丁清荷心里更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果然,周婆子这人有问题。
等家丁们去周婆子的房间的床榻暗格里取出一小包金银细软后,袁老爷气的暴怒了。
“死老虔婆,你该当如何解释?”袁老爷啪的一声从家丁的手里接过那一小包金银细软,全给砸地上了,不时还有小金镏子从那小包袱里滚落出来。
“老爷饶命啊,老爷饶命啊,奴婢愿招,呜呜……”见苗头不对,周婆子为了保命把钱姨娘给供了出来。
丁清荷见了就知道这种事情是内宅之事,她一外人不好多言,便说要告辞。
“清荷姐姐,你还没有给我娘开药方呢。”袁宜芳抓住丁清荷的手,问道。
“你娘没病,只要把那些所谓的滋补品给停了,你娘的气色会一日比一日好的。”丁清荷笑着说道。
“今个真是要多谢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