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怎么会骗你呢!对了,木槿她爹啊,咱俩是不是去问柱庚要几亩地啊,虽说咱们分家了,可是咱俩可还是他的嫡亲爹娘呢,我们帮他们两口子种地,就是在帮他们赚钱呀,这样吧,你快换身衣服,咱现在就去桂角湾门口等他们从县城回来。”天气很热,杨氏也不管自己现在热的要命,还手里拿着大蒲扇,正在一下一下的扇扇子呢,此刻她嘴巴吧嗒吧嗒的不停歇的讲着。
“好的,我这就随你去!”石破郎也很奇怪,怎么石柱庚和丁清荷的小小药膳铺竟然这么赚钱的。
“听说柱庚媳妇这次考的很好,还拿到了郎中文书,咱带一个香瓜过去祝贺一下吧。”杨氏还特地挑了一个个头最小的香瓜。
石木槿正在和朱二娘一起在屋子里做针线呢,咋然听到她父母说要去桂角湾一趟,心里生疑,可也没有多问。
“小姨,外祖父外祖母这么热的天咋还跑出去呢,在家歇歇多好。”这么热的天气,都很少有人跑地头去呢,所以朱二娘觉得很奇怪。
“也许他们去桂角湾有重要的事情吧。”虽然石木槿并不知道石破郎和杨氏此去桂角湾所谓何事,但是她猜测他们这次突然去那边,必定有事。
朱二娘听石木槿这么讲,便不再多话了,开始认认真真的劈绣线,穿针,绣鲤鱼,还别说,朱二娘自从跟着石木槿做针线后,她的针线功夫也渐渐地好了,就如石木槿说的,针脚细密,绣的小鸡也是活灵活现的。
石木槿一边和朱二娘说些闺中之事,一方面还指导朱二娘怎么绣,能省绣线,还能绣的更好。
石破郎一路上走的飞快。
“木槿他爹,你走慢点,柱庚家又不会马上搬走的!”杨氏有点吃不消了,也许年龄大了吧,她走了几步路,便觉得有点儿气喘吁吁的了。
“柱庚家是不会搬走,但是这路上太热了,你瞧瞧我这额头上的汗珠子跟咱家地上摊开晒的黄豆子似的,所以咱还是快些走吧,早点到了桂角湾,咱还能在柱庚家的屋檐下歇一会。”石破郎闻言,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和她说道。
“还别说,柱庚家的屋檐和旁人家的不同,那屋檐修的和亭子似的,多出来一段的确是可以遮阳避雨的。”杨氏赞道。
“还是咱儿子聪明啊,旁人可是想不出来的。”石破郎似乎与有荣焉。
杨氏,石破郎却不了解,弄出这么一个设计的是丁清荷的想法,她是想着自己爹万一来自己家门口等着,这么大毒日头,又没个地方歇着,就想到了把屋檐弄出半圆形,就像现代的公交车站似的,给予路过的人遮阳避雨的作用吧。
两人一路夸奖自己的儿子怎么怎么聪明,怎么怎么能干,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桂角湾。
他们来的还不巧,丁清荷和石柱庚还没有回来,所以两人便有了在大门口屋檐下歇歇的想法。
最后杨氏等的实在太口渴,就和石破郎把带来送给丁清荷吃的小个头的香瓜给掰开吃了解渴。
等杨氏和石破郎差不多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就看见不远处,石柱庚和丁清荷一起回来了,竟然是走回来的。
“你们咋是走回来的?之前你俩不是买了驴子,牛车吗?”杨氏看见石柱庚两口子回来的方式,还是蛮震惊的。
“娘你问这些个干啥,嘿嘿,全卖了。”石柱庚笑着说道。
“哎呀,柱庚媳妇啊,你咋不劝劝柱庚,这驴子,这牛车咋能卖了呢?”杨氏闻言,心疼死了。
“就是,咋能把驴子给卖了呢?牛车能卖大价钱,我也不说你了,这驴子多方便啊,干啥卖了呢!”等以后自己想过来问他们借,也不好借了,哎,这蠢笨的儿子,死心眼的儿子,咋啥都听他媳妇的呢?
在石破郎心里,这种决定肯定是丁清荷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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