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的意思是既然咱们送了两块田地给他们,他们也不好意思开口问我们拿钱了,对吗?”石柱庚很快明白了丁清荷的意思。
“正是这个理儿,我也是看到我大哥来药膳铺借银子,想出来的招儿。”丁清荷笑着说道。
“只怕你大哥来借钱了,我那几个哥哥也会来。”石柱庚担忧道。
“你二哥有卤菜小铺子,生意好的很呢,这会儿又有啥烧猪下水在卖了,现在天热,二嫂他们又在折腾凉粉了,我不过是说凉粉适合夏天吃,二嫂就问我讨了方子,他们两口子还真聪明的琢磨出来了,做出来的凉粉,味儿还不错呢!”丁清荷笑着摇摇头说道。
“三哥的话更不可能了,他入赘了张家,张家是干啥营生的,那是要杀猪的屠户啊,天天吃猪肉,好吧,他问咱借银子干啥,岂不是让张家丢脸吗?不过,你大姐那边,我就不清楚了。”丁清荷用排除法和他讲道。
“大姐也不可能问咱借银钱,倒是我大伯家有可能问咱借钱。”石柱庚想起了他的大伯石瓦郎家。
“若是来了,不借不太好,反正咱少借点吧,八十文钱左右,再有,就是哭穷!”丁清荷对石柱庚说道。
“娘子,要不咱别借了吧,直接哭穷好了!”石柱庚一想到那些亲戚就头疼,以前他和丁清荷困难的时候,也不见那些亲戚帮衬。
还记得刚在桂角湾打地基造房子的时候,他去大伯家借几根木头,他大伯还推三阻四的,然后他干脆和大伯家也不怎么来往了。
“行,你那边的亲戚,你给拿主意,我丁家这边的亲戚,我自己拿主意。”丁清荷想了想答应了,实在是这会儿一下买这么多田地,太打眼了。
“娘子,你今儿还没有给我熬药呢。”石柱庚见丁清荷又去土灶房忙活了,还拿了盐巴罐子,也许是想腌菜干吧。
“药汤早熬好了,你一会儿自己在炉子上热一下就好了。”丁清荷笑着说道。
“那我今天喝了最后一剂汤药,是不是晚上可以抱你了。”石柱庚心想自己都坚持一个月没有碰媳妇了,这会儿想的心里痒痒的。
丁清荷听了噗嗤一声笑了,末了还小脸羞红。
“你讲话能不能别这样直白啊,幸好咱家就你我,若是家里有老人,听到了,还不得说咱俩不要脸啊!”丁清荷不好意思了,说道。
“娘子,这有什么,咱俩可是正头夫妻,又不是外头野的!”石柱庚不悦的反驳道。
“得了,我给你三分颜色,你敢开染房了啊。”丁清荷杏眼一瞪,让石柱庚一瞬间哑巴了。
“好吧,娘子最大,我听娘子的。”没办法,石柱庚就是个妥妥的妻奴,娘子让干啥,那他就干啥。
“这还差不多,你一会儿喝了药汤,去烧上两锅热水,一会儿咱给熊蛋洗澡。”丁清荷看了看熊蛋所在的方向,朝着石柱庚说道。
“还要帮它洗澡?它是畜生啊!”石柱庚无法理解丁清荷的脑回路,唇角猛抽,然后还讲熊蛋是畜生。
“哎呀,畜生就不能洗澡了吗?”丁清荷闻言有点愠怒,这是典型的看不起熊蛋啊。
“好吧,好吧,我一会儿准保去把洗澡水烧好。”石柱庚无法理解熊生人家的幸福,所以他除了乖乖的听媳妇的话之外,也只能该干嘛干嘛去了。
西偏房里堆积着陈粮,只留两三袋新粮,他们家不肯亏待自己,吃的自然是新米。
半个月前,石柱庚在县城里舂了一石稻子,磨了六七十斤细面,石柱庚,丁清荷早年在家吃的不好,是以,脾胃较弱,于是,不管是石柱庚早起,还是丁清荷早起,反正每日早起必定熬一锅粥,粥米粒粒开花,软滑喷香。
再加上现在的日子越发的过的好了,也不去吃啥野菜粥了,这粥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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