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蕊儿见丁清荷走了,想挣扎着自己起床,但是她发现自己根本起不来,果然她伤势严重,该死的,这可怎么办?自己真是就这样被他们给制住了吗?
“大师兄,杨姑娘的嘴巴很紧,要从她口中挖出有关白莲教教主的消息很难。”丁清荷走去船舱,去了甲板上,看见一袭白衣翩然的冷煜站在甲板上,看他似乎在思索什么,迟疑了一会,她喊了他告诉他道。
“我本不打算从杨蕊儿的口中得知什么,我要的是她背后的人着急,狗急跳墙,把水搅乱,我们才有机会——”冷煜这话说的隐晦,但是他知道以丁清荷的聪明,必定能明白他此话的含义。
丁清荷听了仔细一想,便明白了冷煜的打算。
罢了,要想有一场大富贵,承受点大风险算什么?
“但是我奉劝大师兄一句话,有句话说的好,欲速则不达!”丁清荷提醒他道。
“师妹这话没错。行了,你别在我这边多留了,你瞧没瞧见前面那艘船师弟那哀怨无比的眼神?”冷煜闻言轻轻地颔首,只是等他不经意的抬头,就看见前方袁府的船只甲板上站着的石柱庚,就忍不住打趣丁清荷,说道。
“大师兄,等你有了心爱的女子,你就会懂得这种望穿秋水的滋味了!”丁清荷说完,就对着冷煜做了个鬼脸,惹的冷煜想笑却笑不出来,颇为的郁闷。
丁清荷过去了袁府那边的船只,就被石柱庚搂到了怀里。
“娘子,你和大师兄在说什么?”石柱庚问道。
“在讲那位白莲教圣女的事儿,哎,她嘴巴紧的很!算了,不提她了,师傅人呢?”丁清荷好奇的问石柱庚道。
“师傅在和岳父对弈,师傅的棋艺实在太好,岳父已经连输好几回了。”石柱庚一五一十的对丁清荷说道。
丁清荷想着自己的棋艺似乎有些进展了,就想去和师傅对弈一番。
进了船舱,丁清荷见袁老爷输的满头大汗的可怜样,忍不住想笑。
“清荷丫头,你爹这臭棋篓子,总是输给我,真没劲,还是你来和我对弈吧!”天极老人嘿嘿笑道。
袁老爷也是累了,忙让一旁的丫鬟给他捶背捶腿的伺候着,毕竟年岁大了,而且这赶路赶的疲惫着呢。
“老人家真是精力旺盛!哎,清荷啊,你爹我可没你师傅那么好的精力!”袁老爷笑着说道。
“你啊年轻的时候少纳几房妾室,精力也会如我这般好的。”天极老人这话可是一点也不客气呢。
袁夫人在边上瞧见袁老爷想反驳却反驳不了的郁闷样,她忍不住想笑。
这一次袁家二老带着家人一起跟着儿子袁宜展去盛京,可是把袁老爷的那些妾室都给钱打发了的,能这么做,也是因为袁老爷的那些个小妾在袁夫人的高压手段下没生下个一男半女,所以袁夫人这一路去盛京的日子,还算过的舒心吧。
“哈哈……老了……老了,以后是他们年轻人的世界了……”袁老爷只能哈哈笑着掩饰自己郁闷的心情。
丁清荷在一旁看的也想笑,但是她聪明的忍住了,然后她认真的和天极老人对弈。
丁清荷背的都是棋谱,所以有点儿按部就班,比不上天极老人下棋的灵活性。
是以,天极老人总是在说她。
“师傅,下棋不语真君子!”丁清荷有点嫌烦了,忍不住埋汰他道。
“为师一把年纪了,还被你训,真丢脸,算了,为师不跟你下了,换——换你相公和你对弈!柱庚,你还跟呆头鹅那样杵在那干啥,过来接替师傅的位置,和你媳妇对弈!快!磨磨蹭蹭干啥!”天极老人见自己赢的没劲,就催石柱庚和丁清荷对弈。
“师傅,我……我不会下棋!”石柱庚出生草莽,哪里会这些附庸风雅的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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