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为白漱真身所居,便是她的道场。庙祝的人选更不能马虎。而白漱如今登神有位,神通早不可同日而语,一念之中,自有所感,与自己有缘之人身在何处,早在心中。
道侣正在商谈,忽听外面有人大呼小叫道:“寻声解难药师妙灵娘娘,求你救命啊。”
师子玄和白漱闻言,不由愕然。
白漱如今刚刚登神而回,神号尚未为世人所知。这就有人求上门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白朵朵咦了一声,说道:“这声音好耳熟啊,怎么好像是大白的声音?”
大白是白朵朵和长耳给白离起的绰号。
众人往庙门处看去。
呵!好家伙,这高声求救的,不是白离更是何人?
就见这马儿,进了庙,一见白漱,眼睛狂飙出马泪,就是一顿哭嚎,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众人一见,不由面面相觑。倒是师子玄若有所思,心中不由暗笑,这鼍龙被自己困居马身大半年,又以各种戒律束缚,这厮如今凶性倒是收敛了不少,虽然见到他人还是爱理不理,但是与山中一应鸟兽,倒是相处的融洽。“这厮不知打的是什么主意,我看是不怀好意。你小心,莫被他骗了去。且听他说来。”师子玄无语传念道。
白漱点点头,见这马儿,问道:“你是何人,所求为何?”
白离抬眼一看,用元神观之,所见自不是肉眼凡胎那般。
却见眼前一尊女神,站在那里,手托净瓶,身披法衣,周身青光,其身自放琉璃光,不由暗暗心惊道:“此女果真成了神,好生厉害!”
白离以往没少跟神灵打过交道,一见此女身上有法衣在身,便知白漱不是某一山川水泽之神。其位更高,愿心更大,神通自然更加广大,却是不敢再小看,收了几分轻视之心。
“回娘娘,小龙东海人士,后身居黑水河。却因一些小过错,被人夺了龙身,填了水眼,元神被打入了马身之中。遭此大难,还请娘娘解救。”白离可怜兮兮的说道。
白漱闻言,不由一笑,说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神人面前不违其心。你何必说这些无用之言。你盘踞水泽,不知调顺雨水也就罢了。却兴风作浪,以吃人为乐,为祸一方。本应是打落轮传,受业报加身。如今你仅是失了龙身,做了畜胎,已是法外开恩。更何况你能在这玄都观听闻正法传承,不也是机缘?何来求我救你?”
白离闻言,暗暗撇嘴,不以为然。但他今日来这里不是为此,也知自己脱身太难,便叩求道:“是。小龙已知错。所以这半年来洗心革面,好好做马。以赎往日之错。”
这马儿眼睛一转,却说道:“只是娘娘。我在这玄都观,天天只能吃草,吃不得肉。嘴都淡出鸟儿来,这实在太苦了。”
白漱哭笑不得道:“你如今是马儿,吃草又如何?非要吃肉吗?”
白离辩解道:“娘娘,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马儿是吃草,可我本是龙啊。龙喜肉食,吃不得草。”
白漱道:“当真吃不得?”
白离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说道:“不吃肉,毋宁死!”
呵!
白漱是看出来了,这白离,纯粹是来捣乱的。
师子玄心中也是暗笑,这白离,自是知道白漱的神愿,是寻声解难。白离说自己想吃肉,却吃不得,对他来说,这算不算是难?
在修行人眼中看来,当然不算,这只是人心之欲,求而不得罢了。
但白离不是修行人,而是天生的龙种。对他来说,食草不吃肉,就像要了他的命一样,勉强算是一难。
白漱无语的看着白离半天,这厮也不示弱,一双马目盯着白漱,似在说:“娘娘,如今我有了这难,你救是不救?你若不救,我就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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