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搞来两篓子澎湖蟹,就带去御史家中一同尝个新鲜。”
舒御史大喜道:“如此大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在府中恭迎大驾。”
入夜,薛太医赴会,舒御史自然是备了丰盛酒席。
这一桌,舒御史没有让妻儿陪坐,只是两人对饮。
酒到酣处,舒御史忽地常常叹息一声。薛太医问道:“御史是否心中有事?不然为何叹息?是否家中有人有病痒在身?若是如此,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不妨开口就是。”
舒御史展颜,便说了难处。
薛太医一听,便笑道:“原来是这样。御史也不用太过担心。这也不算是什么大毛病,只要诊过脉,对症下药,这不是什么顽症。 今日既然来了,那就让我看诊一下。不知令郎是否在家?”
舒御史喜道:“在家,在家。我这就叫犬子过来。”
舒御史让下人叫来舒子陵,舒御史道:“子陵,这位是薛太医,快来见礼。”
舒子陵连忙上前执礼道:“见过薛伯伯。”
薛太医笑道:“起来,起来。御史,令郎却是一表人才啊。”
舒御史苦笑道:“长个好皮囊有什么用?却是染了一身纨绔习气,是我教子无方啊。”
薛太医笑道:“男儿不好色,不贪花,那还叫男人吗?没事,没事。子陵贤侄,且将手伸来。”
舒子陵连忙伸手上前。
薛太医号脉片刻,眉头忽然皱了起来,久久未曾舒展开。
舒子陵看的惴惴不安,心叫不妙。舒御史也是有几分担心,问道:“薛太医,如何了?”
薛太医道:“奇怪。我观令郎脉象,并无病症。精气应无损伤。”
这话跟胡郎中说的没什么两样,舒子陵愣了一下,怎么两位医者都说自己没病?如果没病,因何不举?这真是见鬼了!
胡郎中的话,舒子陵可以说这是庸医胡言乱语,但薛太医可不是民间的郎中,自然不会信口胡说。
舒御史惊讶道:“若非没病,又怎会……”
薛太医道:“也许是心里的原因。不知令郎在行房的时候,是否有过被惊吓或是近期忧思太多?”
舒子陵连连摇头,说道:“没有,没有。”
舒御史道:“就他这德行,日日醉生梦死,哪有什么忧思?”
薛太医沉思道:“这就怪了。身体没有问题,又非外因,这怎会?”
眼见薛太医都没了办法,舒子陵这回是真的吓坏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什么最可怕?自然是做个活太监。更何况是舒子陵这等日日流连花眠,贪花好色之人。
“薛伯伯,求你一定要治好我。我可不想当个太监啊。”舒子陵声音都有些沙哑了,脸色发白。
舒御史脸色也十分难看,拱手道:“薛太医,万请你想想办法,无论如何,一定要医好我儿。是否先开个药方吃吃看?”
薛太医皱眉道:“体中无恙,吃药又有什么用?药是乱用的吗?”
舒御史连忙道:“失言了,失言了。 但总不能这样下去,得想个解决的法子啊。”
薛太医说道:“以我来看。令郎根本没病。而且精气旺盛,远胜过常人。你们也不用再去别的大夫那里看了,无论谁来看过,都是一样。 就算当世杏林圣手扁鸠来看过,也是一样。唔……除非……”
薛太医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舒御史见状,连忙问道:“除非什么?”
薛太医想了想,说道:“除非令郎不是患了病症,而是被人锁了精元,固了本窍!”
舒御史连忙问道:“薛太医,能否说的明白一些。”
薛太医摇头道:“我只能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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