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喻。
“你若不想,便不嫁。”容瑾瑜毕竟没有过这种经验,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不过,婚姻大事,按理说应该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两个虽然是两情相悦,爹娘也都很看好流枫,但是流枫的父母……”
“据我所知,他无父无母。”穆漓雪现在也才想到这个问题,“不过,在见到你之前,我也是无父无母……”
“那就说明,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很可能有他的父母。只是我们都不知道而已,对不对?”容瑾瑜理清了思路,“哪有人是真的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啊?”
“齐天大圣啊。”穆漓雪反射性的回答了一句,突然想起来自己所在的地方,“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小雪儿,我突然有些好奇你之前所生活的世界了。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看看。”容瑾瑜突然说了一句,成功的将话题再次转移。
“若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去看看,那里可有意思了。”穆漓雪笑了笑,华夏的生活虽然艰辛,但是靠她的努力之下还是过得很富足的,顿时有些怀念,“也不知道到底回不回的去……”
“你小时候能到那里去,又再回来。现在一定可以再过去……”容瑾瑜给自己倒了杯茶,话语突然停了下来,“能不能再回来,我就不清楚了……”
就这样,穆漓雪和容瑾瑜在屋子里唠嗑,从华夏聊到绝灵,从玄术聊到古武,从太极聊到跆拳道,从冷兵器聊到手枪大炮……丑时很快就到了。
所有血卫都集合完毕,血五的位置由穆漓雪顶替。齐齐的紧身黑衣,黑布蒙面,衣领与袖口繁密的花纹昭示着他们的身份,腰间的腰牌更是刻着每个人独一无二的名字。夜幕已至,鲜血染红一方天地。
穆漓雪用着好久不用的轻功,如鸟儿一般轻盈的在屋檐之间穿梭。凭借着自己饶好的记忆力,瞬间找到了目标的位置。
“好久没有这种兴奋的感觉了……”穆漓雪在屋瓦上缓缓俯身行动,掀开一小块瓦,接着屋内微弱的烛光观察着里面的一切。
“啊!疼……啊!嗯!”
阵阵娇喘与男人的低吼声清楚的传进穆漓雪的耳朵里,让她一阵无语。时隔这么久重操旧业,第一回就让她撞见了活春宫,真是尴尬极了。
穆漓雪轻轻巧巧的跳下了屋檐,在窗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嗯!”
“啊!”
女人的娇喘声和男人奋力的低吼声同时传来,穆漓雪知道这是完事了,现在进去心里也没有负担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穆漓雪一改往日暗杀的风格,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房间,“舒服够了,也该去死了!”穆漓雪快步走进床边,拉开床帘。腰间绑着的匕首寒光乍现,手起刀落,人头已落地。
“啊啊啊!”床上**着身体的女子大声的尖叫了起来,可惜却无人靠近。
“放心吧,我对你没兴趣。”穆漓雪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耳朵不聋的人都能知道她是个女子。提起人头,潇洒离去,“记住了,影刹来访,多有得罪。”穆漓雪的脸上蒙着黑布,仅露出来的眼睛却带着嗜血的寒光。满床的鲜血在匕首的挥舞下沾上了雪白的墙,两个狂舞霸气的字体跃然于眼中。
“影刹……”床上的女子显然是认识字的,哆哆嗦嗦的看着穆漓雪离去好久,才反应过来,“啊啊啊!来人啊!杀人啦!”
一时间,院子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穆漓雪嫌弃的提着人头,前往第二个目标的所在地。
又是一番兴师动众。
半个时辰不到,穆漓雪跟割稻子一般将三个人头利落割下,留下了自己的名号,潇洒的回到了血影。
“小雪儿,这么快就回来啦!”容瑾瑜看了看时辰,不过半个时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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