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的人还真是无耻啊!小的输了,来了大的,大的倒下,现在来了老的!”
“宁家的无耻又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
“陈家的少年你可千万要顶住啊!”
看台上的众人情绪激动,对宁家的行为充满了愤恨,同时对陈阳遭遇强敌甚感担忧!
宁广全可是武侯境强者啊!
纵然陈家少年再妖孽,他也只有武将一重,这种巨大的差距,已经不是他所能够抗衡的了。
陈阳面对迎面扑来的巨掌,没有丝毫畏惧,从容镇定,嘴角扬起,露出一抹微笑。
砰……
巨掌在距离陈阳五米远的时候,坐在看台上的陈乾海纵身一跳,从天而降,拳头紧握,随意的击出,顺势打在奔来的巨掌上,拳风如利刀般锋利,巨掌仿佛脆弱的豆腐,一下子四分五裂,湮灭在空气中,不留一点痕迹。
“陈乾海……你果真恢复了!”宁广全停止了脚步,站在十米开外望着陈乾海道。
“宁广全你以大欺小,似乎太过分了吧!难道不怕人笑话吗?”陈乾海冷声说道。
“哈哈……我宁家是盐城豪门,如日中天,谁会笑话?谁敢笑话?除非他不想活了!”宁广全猖獗的笑道,“那小子打伤我的三位爱子,此事今日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陈乾海邹着眉头道,“你想怎么个交代法?”
“让这小畜生自断经脉,废除修为!”宁广全厉声说道。
对于一个武者来说,自断经脉无疑葬送了修炼之路,废除修为这是比千刀万剐还残忍的刑罚。
“呵呵!让我自断经脉,废除老子的修为,你娘的脑子进水了吧!”陈阳冷笑道。
“如果我说不呢?”陈乾海眸子中闪现着一道红光怒火。
“这么说你们不想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了?”宁广全质问道。
“交代么?十年前的那条蛇妖是你们宁家引到陈家庄的吧?七年前,还有五年前,以及两年前我陈家丢失的灵谷也是你们劫的吧?”陈乾海说道。
尽管宁家做事不留痕迹,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一长,陈家自然知晓了一些事情,不过苦于没有铁证,又没有绝对的实力,为了全族着想,陈家只得隐忍,待到以后再算总账。
“是又怎么样!如果你不处置这个小畜生,今日你陈家休想有一人活着离开武斗场!”宁广全威胁道。
“既然你承认了,那么从今以后宁家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陈乾海的话语很淡,但是却带着一股令人发颤的寒意。
“哈哈哈……陈乾海你以为现在还是十几年前吗?还是那个陈氏双雄称霸的时代?虽然你现在恢复了过来,拥有不弱的实力,但是如今我同样是武侯境界,而现在宁家在场的可不止我一位武侯境的强者!”宁广全大声笑道。
嗖……
赫然,一道身影闪过,稳稳的站在宁广全的身旁,冷漠的看着陈乾海。
“牧行彪……”陈乾海盯眼望去道,“这是我陈家和宁家的恩怨,难道你参合进去不成?”
牧行彪是宁家首席供奉,拥有武侯二重的实力,在盐城属于强者的存在。
“我也不想参合啊!谁叫你陈家的人打伤了我的爱徒宁兴邦呢!何况我是宁家的大供奉,食人俸禄,要对主家负责啊!”牧行彪无奈的叹声道。
“牧行彪你可要想清楚,只要动手,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我实在不想与往日的兄弟拔刀相向!”陈乾海提醒道。
陈乾海和牧行彪是旧识,当然,他们相交不深,昔日只是酒肉朋友,不过作为酒肉朋友,在陈乾海意气风发的岁月里,陈乾海帮牧行彪不少的麻烦事。
且牧行彪一直欠着陈乾海十辈子也难以还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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