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爵主意已定,没什么好说的了,随后闻苏看了看舞清秋,道:“师妹,你呢?”
舞清秋杏眼微挑,半字不提,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其实对于舞清秋,风绝羽说不上一种什么感觉,倘若说二人自祖辈开始便有婚契相约,自己先有了四个美娇妻,多少有些对不起人家,可是所谓的祖上婚契,跟风大杀手还没有多大关系,他受用的只是一副皮囊,骨子里始终是想当初的邪皇啊。
然而如果说对舞清秋没有好感,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两人因为婚契颇有交集,从天宫山开始,就像命运一样,二人之间总是有一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牵绊,而且他知道,舞清秋已经对自己萌生了好感……
当然,风绝羽对舞清秋也有好感,可是他为什么一直不说,那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了四个需要守护的人,如果再对舞清秋表达爱意,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难说……
总而言之,他对舞清抱有一丝歉疚,这份歉疚死死的压着他内心的情感,不断的叮嘱他冷静,不要头脑发热的再伤害其他人了。
舞清秋站在原地想了一想,突然道:“玄重大哥,能让我们单独聊聊吗?”
众人皆是一愣,旋即心中了然的退出了大殿。
殿内只剩下舞清秋和风绝羽,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了,看着面前出落的婷婷玉立的美佳人,风绝羽总是一种哽咽在喉的感觉,半晌没说话,到是让舞清秋先开了口。
“我要走了。”
舞清秋语气显得有些萧落,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怕是表达不出这样的语气。
“去哪?找舞家的人吗?”风绝羽曾经从沐天浩的口中多少知道一些关于舞家的秘辛,但也处于最基本的一些方面,他知道并不详细。
舞清秋叹了口气,扭过头去道:“我和你其实差不多,我们虽然生在千年以前,但过去的一千年,都是在冷棺中渡过的,这是风、舞两家,为了保护我们走的意义最大的一步棋,我长大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使命和任务,同时也知道了你的存在,如果是那一纸婚契,我应该一直在你的身边,可是我不能,还有很多事,需要我去做。”
冷棺、婴儿、千年的婚誓……
这些都意味着什么,风绝羽不知道,但这却是他一直以来埋在心中最大的疑问。
宏图三使,风、舞、凌,三大世家,四千年前追随着龙皇四处征讨,打下了大大的天下,龙皇走后,宏图三使在这个世界扮演了什么角色?为什么把后人扔在了武道萧落的边缘之地?其实这些问题都值得风大杀手追查到底。
只不过,一直以来,风大杀手知道自己还有另一个身份。
他是邪皇,不受任何人摆步的邪皇。
风家的事、舞家的事,其实在他的心里并没有那么重要。
他也不想过多的掺合进去。
可惜命运似乎不想放过他这个皮囊中的灵魂,舞清秋的相见,让他了解了四千年前的一些秘辛,而种种牵绊,也貌似命运的线把他连在了那充满着未知凶险的核心地带。
风尘恋,自己的舅舅,他的存在和消亡,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还那刻着生母名讳的墓地,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世间角落。
这些都意味着什么,难道不值得自己去探究吗?
舞清秋点了点头:“我有使命,你也有,不过命运似乎跟我们开了一个玩笑,你长大以后好像并不知道那一纸婚契还有自己的使命吧。”
“我不知道。”风绝羽答的很干脆,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舞清秋道:“难道你就不奇怪吗?为什么我们离宏图那么远?”
“奇怪,可我并不是非知道不可。”风绝羽不想在这种事上表现出沧桑的沉寂,因为那等于无病呻吟,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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