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蔡家又何去何从?就算要投降,那也得把荆州控制了之后再投降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吧!换句话说,现在若投降的话,蔡家不仅得不到最大利益,而他蔡氏,还可能因为刘表的关系,下场变得不可想象。
“贱妾亦知那孝献帝为人嚣狂,但如今咱们势弱。贱妾虽不太懂军国大事,但亦知,若是孝献帝,还有江东那头狮儿,以及许昌曹孟德三方联手的话,咱们处境更加堪忧。是以,州牧还应保住身体,不要轻易动怒。荆州离不开州牧的领导啊!”蔡氏没有直接劝刘表要如何如何,只是把形势说给刘表听。
刘表蠢吗?显然不蠢!他只是想要得到他所想要的东西,但却没想到被人借机算计了而已。
当然了,这个年头,你算计别人,别人自然也会算计你。被人算计,实在是太正常了。
在蔡氏的劝慰下,刘表冷静了下来,然后把蒯祺给召了进来。
听完蒯祺的汇报之后,刘表又怒了。因为徐庶的做法,简直就是在跟他逼宫嘛!他徐庶是何人?他刘表又是可人?你小小的水军长史,居然就敢威胁我这个州牧,真是好狗胆!
或许是因为刘表被气得实在是有些糊涂了,所以被徐庶这一挑衅,立马又炸翅起来了。完全没有身为一个州牧应有的气度。好在蔡氏又借机跑到他身旁,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顺气。然后刘表又想起了蔡氏之前的那番话。
“那本将军就见见他吧!”刘表想了想,对蒯祺这样说。
确实,不能让徐庶跑到江东那边去,否则的话,荆州的处境就有些堪忧了。不管刺杀刘协的人是谁,但刘协硬要认定是他的话,他也没有办法。因为水军军械的原因,他也是有口难辩。
即便,这事情是刘协自己自导自演的,那又如何?完全没有办法嘛!
……
而就在刘表接见徐庶的时候,正处柴桑的吕布,却迎来了糜竺。
糜竺跟吕布陈宫他们,也算是旧识了。当初在徐州的时候,或许有不愉快,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现在见面。
还没见到吕布,陈宫便与糜竺走到了一起,低声问:“子仲先生,不曾想在此见到你……”与糜竺寒喧了一番之后,陈宫便低声道:“请恕宫直言,不知陛下如何安排我等?”
糜竺呵呵笑道:“请公台先生放宽心,糜某正是为此事而来。今天使(天子使者的简称)已在襄阳与刘景升商谈,而陛下亦为此事而布好了局,只要刘景升没有昏聩的话,就知道该如何行事!”
“子仲先生来此,不会只是为了通知我等此事吧!”
对于刘协遇刺之事,陈宫他们也听到了消息,心里在暗自担忧之余,也在暗想,这事是谁干的。结果他想来想去,最有可能的,却是刘协在自导自演。因为如今各方云动,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都不会无故去得罪若他势力。当然了,像李郭二人,马韩二人,也是有这个可能的。但是对方居然能够得到荆州水军的军械……
种种疑惑表明,这些都只是假象而已。
糜竺点头道:“确实是为了这事而来。当然,陛下亦担心吕将军威武不屈,不愿低调行事,是以着我前来与公台先生商量一二,先劝劝吕将军,再看看用如何方式,前往益州。”
果然,吕布在听说刘表可能对他们放行之后,欣喜的笑了起来。对于糜竺提出的低调换装而行,却是摇头拒绝道:“此前吕某低调行事,那是没有办法。可如今刘州牧已答应放行,我等若还藏头露尾,岂不有损威名!”
果然,这二货又开始骄傲自大了。陈宫看了眼糜竺,心想,陛下果有先见之明。
陈宫叹道:“奉先啊!你觉得刘景升这人,可信乎?”
吕布一愣,道:“刘景升乃荆州州牧,岂能食言而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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