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而后便有了这样一出戏,王墨兰领舞,率领十七名如花似玉貌美惊人的女子翩翩,手持笔墨玲珑纸,每跳一步,每走一步,都要在纸上写下一横一竖一撇一捺。渐渐汇聚成了文字。
起初以为这不过是附庸风雅的舞蹈罢了,可再细细观瞧,包括韩林在内的满堂宾客禁不住惊叹连连。那舞蹈再跳,可字写的也是极好极好的。形意都有了,而且很漂亮!尤其高潮的地方是,王墨兰亲手书写的字扬起手来,抛向了宾客席。
闹什么?王墨兰的字啊!那可是上层人士竞相追逐的墨宝,得知有幸!这一下炸开了锅,众人都是双目上扬,精神焕发的盯着字帖飞去的方向。
韩林老怀宽慰,那王墨兰必然是要把字抛给自己的。随即便做好了一个自认为帅极了的姿势准备去接,可又尴尬的发现,那字帖飘飘忽忽竟然朝着白云先生去了。
好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前些天还说对我好,现在却如此作为。韩林很不高兴,不是不高兴王墨兰垂青白云先生,而是不高兴自己做足的姿势没了用处,像是猴子一样尴尬。
放在以前,韩林或许悄悄收拢姿势重新坐下,反正没什么人看他。但现在不同了。
桌子被掀翻了,椅子也被踹倒了。一道影子从宾客席冲出跨过宽敞的过道,朝另一侧的宾客席冲去。一路踢翻桌子几张,踹翻文人几个,直奔白云先生而来。
白云先生伸手要去接那字帖,随即发现一只大脚丫子停在脸前,淡淡的笑了笑,终究把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赤裸裸的威胁!无耻!粗鲁!众人骇然失色,他们知道韩粗人肯定很粗!但没想到这样粗!连白云先生他都想踹!这人已经无法无天了。已经不可以称之为人了。
双手捧字,韩林望向正座。
王墨兰手帕掩嘴轻轻的笑:“我就是要看你吃醋。你还是抢了。”
众人愕然,王墨兰好大胆子,当着王景天的面公然与韩林调情!实在不可忍!
王景天大笑:“好一对风流才子痴情女。痛快!痛快啊!!”
活该你当王八。韩林心中讥讽,大步上前将字帖重新放在王墨兰手上。王墨兰瞠目结舌面目通红,很下不来台。
可接下来韩林的话,又让王墨兰笑颜如花,心花怒放!
“没人有资格拿你的字,因为他们不懂你。我懂,但舍不得夺去你的美。”
王墨兰流泪了,韩林笑了。
王景天的寿宴很怪,正常应该有的都有,只是那些舞蹈歌曲只占据了很少一部分时间,剩下啦的二十八九天,都留给了先生们。而前来的宾客正如先前听闻的那样,都是鉴赏书法的大家。他们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欣赏先生们写字。
饭菜桌椅撤去,送来一条条长桌,桌上文房四宝样样齐全。礼堂里点燃了粗如儿臂的熏香,酒肉之气尽去。该是先生们真正展现才华的时候了。
这里没有宾客们的座位,有也不肯坐。他们要好好欣赏王景天耗费大力气请来的书法家们,白云先生名头最大,他的桌前围的人也最多。除却他之外,还有一些声名显赫的先生也有真才实学。
唯独韩林这里是一个人都欠奉,有些孤单。
这种尴尬的局面如何化解?韩林多聪明,干脆放下笔也去围观先生们写字。原本王景天还是悄悄瞄向韩林这边的,但见他离座,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认为韩林最后还是放弃了。
可接下来的一幕,让王景天真的有些愤怒了。
“什么狗屁字!”韩林挤在围观人群中,见一名先生写字写的好好的,突然张口便骂,一脚将其桌子踢翻。黑色的墨洒落先生一身,旁人急忙闪躲也还是有人不小心被染上几点墨痕。
“韩先生,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我给过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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