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抽他屁股,伸了半天够不着。眼神一闪,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了一本书,够了几下,还是够不着!
华珠气得直鼓腮帮子!
廖子承眨了眨水汪汪的,看似迷离,又潋滟如秋水的眸子:“你在赶蚊子吗?”
华珠一噎,算了算了,都病成这样了,她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了。大不了……先记账。
华珠放回,葱白指尖开始一点一点细绘他眉眼,这个男人,比女子还好看,肌肤白皙如玉,薄薄的近乎透明,一双剑眉斜飞入鬓,剑眉下的五官又精致得仿佛老天爷一笔一笔勾勒而成。
“难受吗?”华珠轻声问。
原以为他会嘴硬地说“不难受”,谁料,他撇了撇嘴儿:“可难受了。”
又是那含了一丝委屈的小调调,软软的,萌萌的,让人觉得这个腹黑高冷攻,一下子有了绝色小受的气息!
华珠知他是烧糊涂了,心智退了大半,又心疼又想使坏。明明前一秒还决定不欺负他了,可一想到从前被他欺负得那么惨,此时不找回点儿场子,等他头脑一清醒,自己便再也没机会了。
心思转过,华珠捏了捏他水豆腐般水嫩的脸蛋,唔,手感真好!又按了按他结实健硕的腹肌,太又感觉了!
发着高热的他感官不敏锐,分不清华珠是在摸还是在捏,就那么有一声没一声地哼着抗议。
可这样的抗议听在华珠耳朵里,却充满了撒娇的意味。
华珠抿唇偷笑,低头,亲了亲他已经浮现了几粒小红点,非但不难看,反而增了一抹媚色的脸:“要好起来,知道吗?”
廖子承没再答话了,体温突然间又升了不少,他再次陷入神志不清的境界。
华珠心口一揪,抚着他俊脸道:“廖子承,我让你好起来,你听见了没?你把我害得好惨,你答应了又不去提亲,她们都在背后笑死我了,我的嫁妆也被抢走了,妹妹要做顾家的主子奶奶,奴才都欺负到我头上了。都是你害的,你赔我。”
原本只想激起他求生的意志,可说到最后,真的委屈得哭起了鼻子。
从云端摔下来,里子面子都丢光了。
走在年府的路上,只觉每个人都在拿异样的眼光看她,即便与他们擦肩而过了,依旧感觉芒刺在背。
她甚至能想象梅姨娘扬眉吐气地翘着二郎腿嘲笑她活该被甩的样子,也能想象年丽珠捧起大红锦缎,得意洋洋地绣着嫁衣的样子,还有其他许多许多人,一边为她叹息,又一边拿她当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资。
“廖子承,我被欺负了,你还不给我找回场子?你混蛋……”华珠滑到被子里,将头埋在他胸前,揪住他衣襟,低低地抽泣。
却不知这番话被躲在门外的染千桦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染千桦冰冷的脸色一沉,迈步去往了染老夫人的茗香居。
屋内战场激烈,瓷器碎了一地,椅子桌子翻了大半。看样子,染老夫人和染老太爷又吵架了。
吵架的结果是染老夫人完胜,染老太爷气得嘴角只抽,叫人推着轮椅回了自己的院子。
染千桦进屋时,宋妈妈指挥丫鬟婆子收拾满地残垣。染老夫人坐在罗汉床上,嘴角挂着胜利的微笑。看见染千桦,染老夫人笑容一收,焦急地问:“子承怎么样了?好些没?”
不大好。染千桦眨了眨眼,面色如常道:“年小姐在照顾他,具体情况等明早才知道。”
“辛苦年小姐了,豁出名节照顾他,咱们染家不能亏待了对方。”染老夫人感慨地叹了叹,叫宋妈妈先带着下人出去,尔后又道,“原本上门给年府说亲,想把年小姐定给世恩,但年府迟迟没给答复。”
染世恩,染家主的庶四子,年方十七,模样俊俏,品行端正,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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