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如烟做傻事才迫不得已签了字。
“娘的病状与流风的完全一样吗?”华珠问。
“不清楚,我爹从没跟我提过我娘的病症,都是染千桦告诉我的,但她知道的也不多。”
目前最清楚娘状况的人,应该是余二老爷。可廖子承与余家的关系僵得不行,尤其自己的妻子抵死和离,和离后又与别的男人生了儿子,若华珠是余二老爷,巴不得一辈子不见廖子承。华珠拿出小册子,记下了这条线索。以后若有机会,再问。
没吃晚饭,回到房间后华珠有些肚饿,廖子承亲自下厨煮了一碗三鲜面,又做了一份凉拌木耳与茄汁蘑菇。华珠没说什么,拿起筷子,面无表情地吃了一半。
她吃完时,廖子承也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了。
“吃这么少?”廖子承将毛巾放下后,问。
华珠淡淡起身,朝浴室走去:“饱了。”
从浴室出来时,廖子承正坐在小书桌旁批阅文件,抬眸看了看她湿漉漉的长发,停下手里的动作,走到她身后,从她手中拿过毛巾:“我来。”
华珠放开手,脱了鞋子坐在床头,由着他轻柔地擦拭着她的湿发。
“对了,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华珠尽量忽略他身上迷人的兰香以及他指尖触碰她头皮带来的舒适清爽,语气如常地说道。
“什么事?”廖子承一边认真地擦着她乌发,一边问。
“我在王帝师的背上发现了一个鸽子血纹身,像是阿拉伯数字‘2’,如果他的是‘2’,颜博的,我猜应该是阿拉伯数字‘1’。”
廖子承的动作稍稍一顿,随即凝眸道:“他们两个都曾经失踪过,有可能是失踪的时候,凶手刚好就在附近,趁机给他们纹了身。王帝师,是凶手给我们的第二个密码。”
华珠的心底涌上一层恶寒:“照这么说,还有第‘3’个,甚至第‘4’个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
华珠不说话了,不是不想说,而是今天哭得太厉害,几乎抽空了她所有力气,到现在都有些大脑缺氧,额头闷闷发痛。他的手又太温柔,弄得她昏昏欲睡,打了个呵欠又强行撑了一会儿,实在撑不住了,身子一歪,倒在了迎枕上。
廖子承把毛巾挂好,将她平放在床榻上,又拉过一层薄博的丝绸被盖在她娇嫩的身躯上。红色亵衣,薄如蝉翼,微微露出她修长的雪颈。廖子承忍不住探出指尖,轻轻地流连。
许是弄痒了华珠,华珠随手拍开,侧身而卧,亵衣的扣子随着她动作散开了一颗,露出半片膏腴般美腻嫩滑的小可爱,以及一对小可爱间诱人的沟壑。
廖子承的眸色一深,小小承涨了起来。他俯身,含住她粉嫩的唇,辗转吻了一番,却非但没能有所缓解,反而像要爆炸了一般。
廖子承直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眸子里的红血丝都仿佛要爆开。他低头看了看,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单手端起一盆冰块去了浴室。
这一觉,华珠睡得挺久,醒来时已日上三竿。北齐的几代皇帝都算严明,卯正(早上五点)上朝,文武百官则于寅时在午门等候,廖子承每日的寅正(凌晨三点)准时起床,花两刻钟锻炼身体,一刻钟冥想,一刻钟吃早膳,寅时四刻骑马去皇宫。昨晚他们回到院子时已是子时整,廖子承又花了半个时辰给她做吃宵夜和做其它,满打满算,他只睡了一个半时辰。
“夫人,醒了?”巧儿打了帘子进来,笑眯眯地挂起帐幔,“睡得好不好?”
华珠抬手挡了挡刺目的光线,被巧儿扶坐了起来:“睡到自然醒,当然好。”
华珠洗漱完毕,换了衣裳,坐在梳妆台前,让巧儿为她梳了一个简单的妇人发髻,尔后行至小圆桌旁吃早膳。
巧儿恭恭敬敬地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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