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笑:“等我,我们一起做。”
“好。”廖子承松开她,含笑看着她站起,转身走向浴室。刚走了一步,廖子承也站了起来,牵着她小手,与她一同去往了浴室。
华珠在里面洗漱,他就靠在门边看她。当华珠的长发要落入水盆里时,他上前,将它们轻轻握住。
华珠扭过头,满是水珠的脸上露出一抹甜甜的笑。
廖子承单臂一搂,华珠紧紧地贴着他了。他低头,将她脸上的水珠一滴滴地亲吻干净。
华珠咬唇忍住笑意,推了推他:“我要换衣服了。”
婚后,廖子承单独为华珠隔出了一个衣帽间,华珠打了帘子进去。须臾,廖子承也打了帘子进来。
巧儿进屋更换床单,就看见二人从卧房到浴室,从浴室到衣帽间,形影不离。巧儿的嘴角抽了抽,侯爷你这么粘人真的好吗?
华珠换上一条淡蓝色阮烟罗束腰长裙,廖子承牵了她小手来到梳妆台前。
“干什么?”被廖子承按在凳子上的华珠疑惑地问。
廖子承拉开华珠的化妆盒,找了半天,找出一支像眉笔又不像眉笔的东西,蹙眉问:“这是什么?”
“螺子黛。”
“就它了。”
华珠不明所以地睁大了眸子。
廖子承左手扣住她后脑勺,右手捏着螺子黛,开始为她画眉。别看他上得了朝堂,下得了厨房,但给女子画眉,绝对是笨拙得不行。
华珠看着铜镜里歪歪斜斜一高一低的眉毛,哭笑不得。
廖子承深深地觉得自己被嫌弃了,浓眉一蹙,哼道:“你们古代的女人不都喜欢丈夫给自己画眉吗?”
古代的女人?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华珠疑惑不解地看着他:“那也得分画成什么样子,道:“太后失利,应该是燕王始料不及的,唯一的保护伞塌了,燕王应该不会坐以待毙,他很快就会行动了。”
“侯爷,淑云小姐来向您辞行了。”巧儿在不远处轻声禀报。
华珠的脸色一沉,淑云的无耻和余桢的美貌一样,都无法用言辞来形容。
廖子承轻笑着允了允她唇瓣,又看向背对着他们的流风道:“流风,你姐姐要走了,要不要去送送?”
流风摇头。
华珠眉梢一挑,连弟弟都不黏糊你,果真人品太差。
廖子承就对巧儿吩咐道:“告诉淑云小姐我很忙,她无需辞行。她若是还有什么要求,你能满足她的尽量都替她办了。”
巧儿笑盈盈地行了一礼:“是,侯爷。”哈,不要脸的贱女人终于要走了,大快人心!
陪流风钓完鱼,廖子承叫巧儿带流风去前院荡秋千,今早刚给他扎的。自己则与华珠一起回了房,回房后,廖子承搬出保险柜,用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了柜门,然后把佛龛拿在手里。
许久没见佛龛也没听他提及佛龛,华珠几乎要忘记它的存在了。华珠好奇地打开佛龛,看向里面的释迦牟尼:“最近没流血泪了吧?”
廖子承的长睫颤了颤,点头:“嗯,上一次流血泪是王三爷失踪前,直到现在八个多月了,它一直风平浪静。”
华珠微微一笑,偎进了他怀里:“什么诅咒?全都是假的。依我看,八成是有人偷了你的钥匙,打开保险柜,再给佛龛滴上血泪吓唬你的。你之前说每一次流血泪,你都会失去一名亲近之人,可王三爷活的好好儿的,不是吗?都是巧合罢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如果只是吓唬,为何每一次它落泪,就真的会有一名亲近之人出事呢?王三爷的确没死,但如果不是他们解救及时,怕也已凶多吉少。
廖子承凝了凝眸:“但愿吧。”
“柳昭昭和染千桦都叫我们别找梅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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