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一声轻笑,在幽暗的房间飘荡了起来。
黑色衣角,如一团迷蒙的黑烟,在光洁的地板上缓缓拂过,静静的,没有声响。
这个世界,以及时间,好像都悄然静止了。
仿佛,只有这人在超越了自然的五维空间里来来去去,能从未来看到过去,又能从过去仰望未来。
薄唇微微地勾起,似一株妖娆的曼珠沙华,在幽冥深处,奈何桥旁,缓缓绽放。
戴了银丝手套的长指,轻轻挑开帐幔。
紧接着,那双阴冷而又美丽的眼眸,看向了婚床上的人。
不知看了多久,也不知用了一种怎样得眼神,约莫是看够了,黑衣人放下了帐幔。转身来到保险柜旁,用钥匙打开保险柜,并按了密码,先取出佛龛,再取出放在宽袖中的小瓷瓶,意味深长地一笑,滴下了一滴血泪。
……
天大亮,华珠从睡梦中醒来,想起他昨晚的那句深情告白,脸一红,翻身趴在了他的身上。又搂紧他脖子,满眼幸福地偷偷发笑。
流风很早便起床练功了,屋子里只剩他们,她又如此大胆。廖子承销魂地“唔”了一声,身子有了反应。
感受到他的动静,华珠的神色一僵,她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她只是想跟他靠得更近一点、贴得更紧一点,所以才趴到了他身上。
男人在这方面的理解跟女人永远不同,女人认为这是一种感情的表达方式,男人却觉得它是一次极具诱惑的邀请。
廖子承勾了勾唇角,睁开潋滟如湖波的眼眸,轻声道:“早安,宝贝儿。”
宝贝儿?喜欢听他这么叫她。一开始觉着挺肉麻,可慢慢的,他不这么叫,她反倒不觉得他不够宠她了。
廖子承,你会把我宠坏的。
华珠把头埋进他颈窝,唇角扬起怎么压也压不下去的弧度:“早安,相公。”
“嗯。”廖子承舒服地哼了哼,她娇嫩的身躯是恶魔的诱惑,什么挑逗都不用做就已让他神魂颠倒,“宝贝儿,这回换你在上面。”
“嗯?我在上面呀!”刚一说完,才猛地意识到他指的是行那云雨之事,华珠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恨不得一口咬断自己舌头,叫你这么快!叫你这么不经大脑!
廖子承单手一扯,她的亵裤没了……
再一扯,他的也没了……
盛夏,帐幔内吹起一阵阵旖旎的春风。
再次睁眼时,华珠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原来做s这么吃力,他一夜三四回都是怎么坚持下来的?竟从不见他累。
暗暗诽谤了几句,华珠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等到完全清醒已是晌午。
自打上回廖子承在龙阳宫扔了凤凰令,便真的再也不去上朝了,若换做别的臣子,皇帝非得揭了他的皮不可。但他是廖子承,是皇帝和染如烟的孩子,他哪怕一把火烧了金銮殿,皇帝也舍不得苛责他半句。这不,不仅没责罚,还帮着他在朝堂编了个借口——身体微恙,需静养。顾尚书、彭大人和赵大人嘴角直抽,奶奶的,昨晚他们三个眼瞎?定国候明明生龙活虎,还一眨眼干掉了十名武林高手。除开这些,皇帝还每日都叫身边的老太监亲自送御膳房的饭菜和糕点过来。华珠和流风沾光,每天比皇妃还吃得矜贵。
廖子承不想要皇帝的恩惠,可一瞧屋子里那两只没心没肺的小馋猫,又无可奈何地睁只眼闭只眼了。
用过午膳,流风去他自己的房间画画。
华珠叫来巧儿:“我没记错的话,秀云今年十七了吧?”
“是。”巧儿不明白华珠缘何突然提及秀云的年龄,听起来,像是要为秀云做什么打算。
华珠笑了笑,说道:“这个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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