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尼玛没了!”
马老改脸色晕红,嗷一嗓子就骂开了:“卧槽你八辈祖宗,这特么是谁干的?”
马老改一脚踢在液化气罐上,转身撞开门,大步流星回到车旁,从后备箱抽出一把大砍刀,拎着砍刀嚷嚷了半天也没人搭理。
“没人吱声是不?尼玛婢老子自己找!”他拎着砍刀四下一踅摸,认定了一户离他最近的农户就走了过去。
木头的栅栏门被他一脚踹倒,进去就嚷嚷:“槽尼玛,出来个喘气的!”
这户人家就剩个老头跟老太太在家,老头腿脚还不好,老太太瞧见拎着大砍刀的马老改,吓得嗷一嗓子就晕了过去。老头儿也吓得直哆嗦,可还有点儿脑子,一瘸一拐跑过去,哐当一声把门关上了。
马老改一看更来气了:“槽尼玛还敢关门?信不信我把门给踹开?”
他走上前,哐哐踹了两脚。还别说,那木头门看着要散架子了,还挺结实,两脚踹完没咋地,马老改倒是针得脚底生疼。
踹不开,那就劈开。马老改挥舞着大砍刀开始劈门。齐北已经入了冬,木门外头还包着棉帘子,用刀根本就砍不动。马老改急了,直接去仓房里找出一把斧头。
老头儿吓坏了,隔着门喊:“啥仇啊?啊?到底咋了?”
“我钱呢?是不是你拿了?”
“啥盐啊?”老头还耳背,给听拧歪了。
“钱!老子的钱!”
“老字的钱?没有啊,真没有!55年的硬币都让我卖了!”
“卧槽尼玛老犊子,故意搭茬是不是?”
“鼓励打架?我没干过这事儿。”
“哎呀卧槽!”“哐哐哐!”马老改抡起斧头劈了半天,一不小心还抻了腰。
马老改哼哼着,扶着腰隔着门骂:“不出来是吧?你等着,我特么把房子给你点了!”
马老改扶着腰往回走,打算放汽油出来真把老头家房子给点着。到了车上,正找抽油管子呢,手机响了。
“喂?我没干啥,点房子呢……在哪儿?在沙坑子村。诶?槽!你姬巴赶紧叫人,老子遭贼了,丢了一百多万。叫人抄家伙,把这村给我平了!”
灵醒了一下的马老改也不着急了,开着车堵住出村的路口,就跟那儿等着。中途又给手下打了几个电话催促,等了能有快一个钟头,一辆破面包车上下起伏着总算赶了过来。
车门一开,一个家伙跳下来,蹲地上就吐。一边儿吐还一边儿骂:“槽尼玛驴蛋子,老子要再坐你车就姬巴是你养的。”
开车的驴蛋子跳下来,仰着头说:“槽,爱坐不坐,牛逼你特么自己走回去。”
驴蛋子开门下车,老远就瞧见拎着砍刀蹲路口运气的马老改。驴蛋子为人灵醒,一路小跑过去,同仇敌忾的问:“怎么事儿?马哥,谁特么不开眼敢惹你!”
马老改已经气疯了:“谁惹我?槽踏马整个沙坑子村都惹我啦!”
“咋啦,马哥。”
“我钱丢了。”马老改指着自己买的小平房:“瞧见没?门都给我撬开了。”
“丢钱啦?卧槽踏马的,这帮婢养的不想混了是不是!马哥,你丢了多少?”
“我丢了……”马老改话到嘴边,突然惊醒过来。总共丢了多少钱,他连个位数都门儿清。可这话不能说出口。为什么?怕手下人眼红啊。他这买卖没什么本钱,每一趟出去他都得跟着,钱款必须得亲自经手。什么事儿只要涉及到钱,出了他那败家妹妹,马老改是谁都信不着。
赚了钱,平素就给手下分个三瓜俩枣,这要是让底下人知道丢了多少钱,以后这人心还怎么聚在一起?
马老改一瞪眼:“我丢了好几万呢!”
方才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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