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杉做了亲吻的姿势,杨睿又点头。
余杉开始皱眉:“不会是人家姑娘主动的吧?”
杨睿不吭声了,好半天才说:“哥,你就别问了,我俩挺好的。”
“啧,好什么啊?我算是瞧出来了,合着要不是人家谭淼主动,你个傻小子估计现在连人家手都不敢牵。杨睿啊,你是个男人,有些事就得主动点。这样,回头你要是觉着处的差不多了,就搞个求婚。从创意到布置,我全给你包了。保证让谭淼高兴,怎么样?”
“嗯。”杨睿红着脸点头。
顿了顿,等到了楼梯口,余杉停住脚步,皱着眉头说:“杨睿,你母亲今年五十多了吧?”
“五十七了。”
“都快六十了。老人家辛苦一辈子把你拉扯大不容易,如今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在老家……老人家是不是总想着回一趟老家?”
“啊?哥你咋知道的?”
余杉信口胡诌说:“这不是你说的么?”
杨睿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我说的?哦……我妈隔三差五倒是总念叨想回山东老家一趟。我家在那边还有亲戚。”
“恩,现在是冬天,等开了春吧,你有时间带着你母亲回一趟老家。得,甭送了,我走啦。”拍拍杨睿的肩膀,余杉快步下了楼。
杨睿一脸纳闷的站在楼梯口,直到余杉的脚步声消失,才疑惑的自言自语道:“我啥时候说的?”
余杉出了第二住院部大楼,掏出车钥匙,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如果没有意外,时间线跃迁之后余杉再也遇不到那个穷困潦倒废了一条腿的杨睿了,但他依旧把那个杨睿的嘱托转告给了九八年的杨睿。人这一辈子,或多或少的都有些遗憾,因为无法改变,文青的人们干脆把它叫做遗失的美好。余杉不认同这种说法,如果有可能,把这些遗憾弥补了岂不是更好?
不管怎么样,话已经带到,不过依着杨睿感情上抽一鞭子倒退两步的性子,能不能跟谭淼求婚还真不好说。
心里琢磨着事儿,等余杉走到三菱吉普前的时候,才现吉普车前站了俩穿着皮夹克的陌生人。三菱吉普这年头放在九八年的齐北也算是好车,余杉以为那俩人是单纯的车迷。按下遥控钥匙解锁,那俩人立马回头看了过来。
扫了余杉一眼之后,两个人迅的对视了一眼。等余杉刚把手伸到门把手上,那俩人突然蹿过来,一边儿一个将余杉按在了三菱吉普动机盖上。
“叫什么名?”
“问你话呢,叫什么名?”
余杉脑子懵了,奋力挣扎着,这时候就感觉冰冷的枪口一下子指向了余杉的太阳穴:“别动!”
“放开我,你们干什么?”
一个人按住余杉,腾出一只手摸索着,从余杉裤兜口袋里摸出了钱包,翻开就瞧见了驾驶证:“余杉?”对比着驾照与余杉本人来回看了两眼,另一个人说道:“余杉是吧,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怀疑你跟一桩蓄意伤害案有关。”
说话间,掏出手铐就给余杉铐上了。
蓄意伤害案?哪儿的事儿?难道是前几天丁大侃那案子?不对,那案子已经结了啊。
那俩警察控制余杉的时候弄出了挺大的动静,来往的行人纷纷驻足观看。等铐上余杉,其中一个人押着余杉往旁边的捷达上走,另一个人冲着四周嚷嚷着:“没事儿了,没事儿了,警察办案。该干嘛干嘛。”
余杉被押进车后座,这才现前排已经坐了两个人,等打了围观人等的那警察坐进来,汽车动开出了医院。
第二住院部病房里,杨睿习惯性的站在窗口打算目送余杉开车离开。他亲眼瞧见那俩警察抓了余杉,杨睿急了,转身就冲下了楼。等他冲出来,那辆捷达车早就没了影。他一把拽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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