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烟因着熊猫,名叫盼盼,你知道不?”
老赵想了半天,说:“有印象,好像是辽中产的一种烟。这烟烟盒绿了吧唧的,乍一看跟小熊猫似的,零售三块钱一盒。咋了老吴,有人那这烟当小熊猫糊弄你?”
“没事儿,我就问问。”
撂下电话,吴正雄领着小马警官钻进车里就走。
小马莫名其妙的问:“队长,咱去哪儿啊?”
“回局里,我怀疑这是劫匪遗留的烟头,说不定这帮人是从辽宁那边流窜过来的,打个电话问问,看看辽宁那边有没有类似案件。”
吴正雄带着小马一路疾驰回了局里,查了号码,给辽中打了个电话。值班也是位中队长,一听吴正雄的询问,马上就说:“绑架案?有啊,今年六月份,有几个人冒充警察把我们这儿一个道儿上大哥的弟弟给绑了,勒索了三十万,临了把人给整死啦。”
吴正雄一听有门啊,紧忙联系局长,向辽中协查通报。辽中地区遗留的线索,加上齐北的线索,汇总起来保不齐就能描绘出嫌疑人的大致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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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杉从昏迷中醒来,顿时感觉右太阳穴火辣辣的疼。他晃了晃脑袋,试图动一动酸涩的手脚,结果现手脚全都被固定住了。视线从模糊逐渐清晰,低着头的余杉才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结结实实的捆在了一张木椅子上。
他抬起头打量了下,眼下他所处的是一间平房。他能瞧见平房里特有的锅炉,炉子里噼噼啪啪的燃烧着木头,上头还坐着满是磕磕碰碰的铝制水壶。锅炉不远处摆着一张桌子,劫持他的那三个人围坐在桌子旁,桌子上放着一个铁盆,那几个劫匪时而从铁盆里夹出煮好的挂面,就着塑料袋里的烧鸡与榨菜唏哩呼噜的吃着。侧面的土炕上,那名身材壮硕,被余杉从车上撞下去的劫匪平躺在上面,始终在哼哼着。
短的劫匪这时候回头张望了一眼,眯着眼瞅着余杉说:“哟,醒了?”他放下碗筷,抹抹嘴,冲着另外仨人说:“都别吃了,先干正事儿。”
短劫匪缓缓走近余杉,扬手就是一个耳光:“槽尼玛,你挺牛逼啊?啊?老子没拿到钱之前是不能宰了你,可老子特么能折磨死你,你信不?”
余杉吐了口吐沫,刚才一个耳光打得牙齿刮破了腮帮子,那吐沫里夹杂着血丝。
“费那事有意思么?”余杉平静的说:“你们奔的是求财,变态才折磨人。你们要多少钱说个数,能承受得了我配合不就完了?”
“槽,这婢养的现在开始上路了。”短劫匪说:“你特么刚才不是挺猛的么?”
余杉乐了:“许你们劫持我,还不许我反抗了?这天下的事儿都得讲个理吧?”
“槽,你还想跟我讲理?”短劫匪脸上抽动,引得新落下的烟疤一阵疼痛:“老子先告诉告诉你老子的理!把他给我按住!”
另外俩劫匪上来就把余杉给按住,一名劫匪掰开余杉的左手,短劫匪抄起剪子走过来,瞧那意思要把余杉的大拇指剪掉。
“等会儿!等会儿,我有话说!”余杉喊了几声,三名劫匪总算停了下来。
短劫匪瞅着余杉:“你说吧,我听着呢。”
“剪我手指,总得有理由吧?”
短劫匪阴着脸说:“老子脸上这烟疤算不算理由?我那兄弟起不来炕算不算理由?再者说了,不给你家里人点你身上的东西,他们能老老实实给钱么?忍着点,你要是胡乱挣扎整不好我一下给你剪掉俩手指头。”
“别!等会儿。咱们打个商量。”
短劫匪用剪子挠了挠头皮:“把他放下,我听听他要商量啥。”
俩劫匪松开余杉,余杉长出了一口气,说:“我先跟你说清楚啊,我是个孤儿,无亲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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