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顺手将舞姬中的领舞者推向李默,李默眼见陈希霸退场便知要发生什么,早有准备,起身扶住那女子。大半年不曾碰女色了,这软玉浓香在怀,由不得他不怦然心动。那女子久在花场,蓄得一腔柔媚,朝李默抛了个妩媚,嘤咛一声就势倒进了他怀里。粉面香腮,如雪的肌骨,李默的半边身子都酥了。
左右见有艳福可享,那还顾得什么礼节,嗷嗷叫的野狼一般顿时将剩下的舞姬瓜分一空。也不择地方,就在席间放浪起来。
李默自诩是个有身份的人,怎么肯参与这种混乱?便抱起那舞姬上了马,一口气跑出去二三里,在一处红柳坡停下,抱着那美人就滚在了沙地上。
这些家养的舞姬以色娱人,为主人歌舞助兴,遇到贵宾到访也有接待的义务,自然不像一般人忸怩作态,主动迎合,服侍的李默欲死欲仙。
李默久旷之身,心大如天,操之过急,很快就崩了堤坝。
那女子柔声安慰道:“将军心急了,奴家一整日都是你的,任你享用呢。”
李默道:“那怎么好。”
舞姬道:“奴家仰慕将军的英武,心甘情愿的。”
李默道:“你很不错,来日我向陈县令讨了你,带你回宁州去如何?”
舞姬欢喜道:“那自然好,陈家舞姬太多,奴家永无出头之日。还请将军说话算话。”
李默道:“那是自然,来日我便向陈县令讨了你。”
浓情蜜意的说道一番,再试第二次,李默雄风大振。此后的大半天时间里,这片红柳林里就被李默承包了。
……
宁州内城西南城,有一个外表看起来十分普通的坊,坊门口的石碑上刻着“左寺坊”三个字。左寺坊之名源自它靠近贤福寺,贤福寺是宁州三大寺之一,以此为中心,左有左寺坊,右有右寺坊,南北还有南北寺坊。单从名字上看,左寺坊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地方,甚至一些在宁州住了大半辈子的人也不知道这地方究竟有什么蹊跷。
若说一定有呢,就是这个坊的门吏有些难缠,对试图进去的人总是啰里啰嗦问一堆废话,恨不能刨根问底,查你祖宗八代。但这也不算稀奇,因为宁州城大多数坊的门吏都是这德行,明明是一介小吏,却个个都牛皮哄哄,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有多粗,嚣张的异乎寻常。
左寺坊总管宁杨就住在坊内,他上了一些年纪,好静少动,平日极少回城西北的家。
人老觉少,宁杨每天很早就起来了,点亮灯,继续昨夜没有完成的工作,他是个十分勤奋的人,对手上的事从来都是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他人,这使得他一天绝大部分时间都在伏案劳神中度过,极少有个人的乐趣。
这是一个深秋的早晨,天有些冷,宁杨的屋里烧的有地龙,但温度很低,用他的话说就是烧的太暖会使人丧失斗志。
左寺坊是一个比军队更推崇斗志和效率的地方,他身为当家人,怎敢有丝毫的懈怠。
侍从服侍他洗漱完毕,拿起他的宝剑,陪他到院子里舞一趟剑,活动一下筋骨。宁杨自幼体弱,重文轻武,没有练过弓马骑射,也没有练过任何武艺,三十岁才跟人学了一套养身剑,几十年练下来也是行云流水,炫目耀眼。
实战或者无用,但锻炼身体是足够了。
这套养身剑一共七十二式,连耍三遍之后,他的身体开始微微发热,耳目清明,神清气爽。
他把剑丢还给侍从,快步走到廊下,用温水擦了脸洗了手,接过侍从递来的养身茶,边吃鸡油烧饼边喝茶,这功夫,他的学生和得力助手梅川会把他晚上休息期间接到的要紧公务禀告他,若是没有什么要紧的,就说两件有趣的事搏他一笑。
宁杨生的精瘦,除了工作的重压,也与他饮食节制有关,他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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