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大丈夫,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她一天不乐意,我绝不强逼。”
眼看两个人要开撕,李默岔话道:“这回咱们走天鼓道,地势凶险,顺便可以练练兵,我估算四天就能回到绛县,不必着急。”
“不能不急。”孙大牙也走了进来,接着李默的话说:“家伙什搞的太多了,天鼓道根本就走不成。必须走天宁关。”
小七翘着二郎腿,笑嘻嘻问孙大牙:“孙爷,你说说瞒着我们又搞了那些东西。”
孙大牙叫道:“什么叫瞒着你们,我这可都是公物,当然诸位兄弟的私物也有一份,现在暂时保密,等回到绛县再送到各位府上。”
小七又问陈家父子有没有什么表示。
孙大牙道:“小哥,我没记错,你也是军务处次长,怎么把自己搞的跟个外人似的,陈家父子有没有孝敬,你不知道?”
小七不好意思地嘿嘿了一声,摸着脑袋说:“我这两天不是忙吗?”
李道成气愤地说道:“忙着跟女人鬼混,不成器。”
小七抗声道:“胖子,话可不能这么说,默哥他这阵子不也……”
李道成和孙大牙同时喝了声:“闭嘴!”
李道成道:“傻子都看得出,那个雅玲是个细作,是陈家父子派来探听咱们底细的,默哥这两天是为公事在忙,你在干什么?”
小七嗫嚅道:“那你们怎么就判定,跟我那些女子就不是探子呢。”
孙大牙笑嘻嘻道:“栽培一个女探子是那么容易的吗,个个都是探子,那陈家就不必窝在兴县了。”
说罢,他掏出一份账册要给李默,李默示意他念一遍,账册所载都是这次出征所获的战利品,琳琅满目,十分丰盛。
李默对其他的不感兴趣,唯独听到有五百精壮奴隶时,吃了一惊,问小七为什么要瞒着他留这么多奴隶。
小七笑道:“这些边奴个个身强体壮,心灵手巧,都是有技能的工匠,能干活,我想着咱们的制造局不也缺人吗?”
李默道:“那一百女奴呢。”
小七道:“嗨,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军中好多弟兄都到了娶媳妇的年龄了。宁州男多女少,似你们这样的大户一个人又占着几个女人,寻常人娶个媳妇有多难你知道吗?我这不也是为了弟兄们着想吗?”
这事孙大牙也帮着说话,“可不是,宁州现在娶一个媳妇至少得一百贯彩礼,按这个算,咱们的弟兄九成都得打光棍。”
李默道:“竟有这种事?”
小七哼哼道:“你这就叫饱汉不知饿汉饥,一人富贵了,全不顾弟兄们死活了。”
李默有些羞愧,这是他失职的地方。
李道成道:“要不是上面查的严,我们还想多弄些呢。”
李默道:“二胖,你也参与了这事?”
孙大牙道:“这是好事,我看没有错。”
李默无言以对,宁州人少,人口结构也极其不合理,男多女少,剔除贫富不均带来的婚姻资源分配不均,就算平均分配,也有一大批人娶不上媳妇。当兵的大多是穷苦人家出身,娶不上媳妇就更普遍了。
自己陡然富贵,妻妾虽然不多也有两三个,富足日子过多了就忘了弟兄们的疾苦,实在是不应该。
于是咳嗽了两声说:“上次叫你们在长陵县置办田庄的事,你们办的怎么样了。”
人富贵之后在家乡置办田庄乃是宁州的传统,李默在长陵发迹,就把长陵当成了故乡,所以在他当上县令后就开始在长陵置办田庄,这是上层阶级身份的象征,不相干也得干。
“办了。大老爷特别关照,地方也尽心尽力,一共置办了一千亩土地,两千亩山场,还圈了五千亩的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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