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嘴皮子就是利索。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做了宁家女婿不容易吧,宁德胜的女儿据说很霸道的,常欺负你吧。”
李默道:“夫妻间打打闹闹很正常,男子汉大丈夫还怕这个,倒是我听说你一直单着,怎么,身体有毛病还是胆子小。”
鬼柳棍道:“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
李默道:“这就忍不住气啦,多年未见,你还是老样子嘛。”
白小三道:“二位,我们是来谈大事的,磨嘴皮子留在以后行吗?”
又对李默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理解,但没用,如今有人对你们不满,我们也没什么办法。当然若是到时候乱起来,你可以到这来,我白小三拿性命担保你平安无事。”
李默道:“小三,你刚睡醒吧,满嘴尽胡话呢,在宁州谁敢对大总领怎么样,天宁军再能耐敢造反吗,如今赌气闹闹情绪,真要是闹起来,你看有几个人追随的。大总领顶多受一场虚惊,但造反闹事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鬼柳棍道:“既然如此,你来找我们何事。”
李默道:“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是来给两位兄弟送一条升官发财的路子。”
他把那封书信丢给了二人,二人文化都不高,合在一起才能读明白,一时面面相觑。
鬼柳棍问:“你想我们怎么做?”
李默道:“不必做什么,大总领巡视结束要回宁州,你们尽一尽地主之宜,派兵护送一程,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不会让你们在天宁军面前跌面子的。”
白小三道:“若是我们不去呢。”
李默道:“那大好的富贵可就飞了,我么,也就白跑一趟了。”
白小三道:“这事,我们做不了主,等大哥回来,我跟他说,他要怎么做,咱们就怎么做,到时候再知会你。”
李默道声告辞,起身便走了。
二人送走李默,鬼柳棍问白小三:“这封信是真是假?”
白小三从怀里掏出那封信,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阵子,说:“真假不难验,回头找赵先生比对一下就是。只是,这事咱能干吗?”
鬼柳棍道:“你操这心,问大哥去。”
王雄诞看了书信,沉吟片刻,问二人:“这事咱们能干吗?”
白小三瞅瞅鬼柳棍,鬼柳棍示意让他说,白小三便道:“我看能干,李德睦和傅有淳若是真要造反,也不必等到今天了,迟迟不动手,我看是没指望了。宁是勤在城中顶多是受一场惊吓,咱们却把泼天的富贵弄没了。”
王雄诞道:“说的是,辛苦你,去跟李默兄弟通个气,我明日率兵过去保护大总领。”
改日,王雄诞率本部人马赶赴县衙保护宁是勤,宁是勤亲自迎出大门接见了王雄诞,勉励之后与之一起离开大宁城。
李德睦闻听王雄诞护着宁是勤出了城,拍案骂道:“竖子愚蠢至极。”
谋士安炳辉听闻此讯,手捻须苒,对李德睦说:“大事去矣,请将军早作决断。”
李德睦便召集心腹将校,说道:“我李家岂是背主之人,我李德睦又岂是倨傲不懂礼数之人。我这么做无非是为了天宁军的弟兄们谋个将来,而今王雄诞为一己之私背弃了天宁军,大势已去,我决定去宁州请罪,各位好自为之吧。”
早在宁是勤进城时,有人就提议实行兵谏,逼迫宁是勤答应天宁军的一些条件,李德睦一度也曾动心过,但此举却因傅有淳的坚决反对而流产。兵谏之路既然不通,李德睦只得退而求其次,将宁是勤扣留在城中慢慢地磨。
他料定假以时日,宁是勤一定会答应他的要求,那时候他便豁出一身的荣辱护送他回宁州,杀刮存留随他的便。
哪知道宁是勤的心腹宁世书和束英买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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