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枪弹无情地泼洒过去,成片成片的女直人被撂翻在地。
更多的女直人踩踏着同袍的尸体冲上来,然后继续成片的倒下。
李默已经懒得再看这些了,毫无悬念的又一次屠杀。
他现在感兴趣的是一群鬼鬼祟祟的绣衣执法,他们正把一些四方形的物体——毡包埋入地下。
不得不说乃蛮部帮了有些人的大忙,他们出其不意地杀出来,占领了古墓,动了毡包,然后他们被击溃。
人虽然溃败了,但究竟带走多少毡包却是个未知数。
李默本来想鏖战一昼夜以掩护傅西山,但不巧的是乃蛮部的勇士已经开始退却。
激战一个时辰后,英勇的卫府新军击溃了来犯之敌,成功地夺回了古墓。
傅西山幽怨地望着李默,李默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他的新军太能打了。
打扫战场,警戒青丘,这些小事留给下面的人去做。李默命令新军直属队负责外围,侦缉处负责内保。
二人重进古墓,金山银山还在,似乎矮了一些,又似乎没怎么动过。
李默转了转,对傅西山说:“事关重大,我看还是得通报陈先生和岳东峰。”
傅西山道:“岳东峰就算了,请陈先生直接给他下命令,叫他警戒乃蛮部,陈先生却是回避不了的。”
陈瑞安当然知道“香油钱”的事,他此行的一个目的就是查一查香油钱到底在不在雄县,整个宁州都找遍了,这笔巨款难道飞了不成。
不过当李默和傅西山真的在雄县找到“香油钱”时,陈瑞安还是感到很震惊。
这两个浑球把他瞒的死死的,也不知道他们黑了多少。
陈瑞安先察看了战场,打死三百多女直武士,新军也死了几十人。是真打,不是假打。青丘这个地方的确是个很敏感的地域,李默c傅西山第一趟只带三百人来,是说的过去的,毕竟在没有确定之前,谁也不想主动挑衅女直第一强部。
金山银山肯定是动过了,就是不知道是谁动的,女直人有没有劫走一部分财物,也只有天知道了。
这些都是细枝末节,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把这笔巨款弄回宁州。
他要考考李默,就问:“默之以为如何运输最为妥当。”
李默道:“走水路,运到十字渡,再从天宁关南下,最为委托,但太过耗时,最便捷的是走水路,运到镇东县,然后走旱路运到故县。”
陈瑞安明白他的意思,北路驻军众多,理论上是最安全的,但路程太远,中间宜发生不测,不要总以为敌人都在外面,敌人有时候也可能是自己人,面对这么大一笔财富时,很难做到心止如水的,尤其对那些手握重兵的边关将领而言。
走南路就要冒一些风险,因为大河的那边是河东,河东是有水军的,而且实力不弱,虽然平常相处融洽,但万一让他们知道船上装的是金山银山,他们还会淡定吗?
不过相比北路来说,这条路还是有优势的,一则便捷,走水路一天可到镇东,途中纵然遇到河东水军,他们又不知道船上装的是什么,擦肩而过的风险比借宿人家大营的风险要小的多。
而且纵然发生冲突,宁州水军也未必输给他们。
陈瑞安望向傅西山,这家伙说:“我没意见。”
陈瑞安便下了决心:“那就走水路。”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张手札,递给李默:“你来全权指挥,西山协助。”
这份手札是宁是勤给他的特别授权,允许他在一段时间内随意调动雄县驻军。
李默也不客气,一面快马报知宁是勤,请他派人在镇东接应,一面用手札调来水军都尉,令他在三日之内征调齐民船一百五十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