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想到了什么,问汪寿侗:“潞州的那份沙盘推演,他们怎么议论的。”
汪寿侗道:“刚刚枢密院来报,被老奴拦下了。”
宁是勤大怒:“你好大的狗胆。”
汪寿侗立即跪下了,哀求道:“陛下,龙体保重啊。”
宁是勤笑了:“你这个人,话都说不清楚,那叫保重龙体。”
打了个手势叫汪寿侗起来,三口作两口喝完汤,用袖子把嘴一擦,豪迈地说:“江山尚未一统,朕哪能歇着呢。叫他们都进来吧。”
夜已深,兴庆坊卫国公府的听松阁还亮着灯,李默独自一人在踱步。
他现在的心情是从来未有的焦灼,他渴望去路泽,就像一个被囚禁的囚徒渴望自由和阳光一样。长安太压抑了,他感到周身上下都不舒服,他要离开,去缔造属于自己的天地,但他内心又是惶恐不安的,万一自己的小计俩被识破了怎么办,以宁是勤的多疑这不是不可能,万一被他识破,那他恐怕就真的要在五军都督府里终老了。
“能终老其实也是福气啊。”
李默喃喃自语道。
“嘀咕什么呢。”
汪竹韵端着汤碗过来,小女子今晚打扮的如花美艳,浑身散发着初熟少妇的魅力。
李默接过汤碗,挑起她的下巴,说:“你还敢来。”
汪竹韵倔强地说:“我为什么不敢。”
她在李默面前轻盈地打了个旋儿,裙角飞旋,环佩叮当,轻盈的像一只彩凤。
李默微笑道:“四娘夸你的舞跳的很好,歌喉也不错。”汪竹韵道:“四娘谬赞,论歌舞我再修炼一百年也及不上她。”
李默道:“你不及她的工整精妙,但别有一种天真的野趣。”
汪竹韵不满意地说:“你直说我不如她好了,什么野趣,我这歌舞也是请名师调教过的,在我们夏县也是数一数二的呢。”
李默笑了笑,拍拍膝盖让她坐上来,就问:“我听说你跟她们玩不到一块去,不喜欢打麻将。”
汪竹韵道:“一坐大半天,什么都干不了,挺没意思的。所以我没学。你知道吗,外面都在传,说你会哄女人,弄出了这么精妙的玩意儿。”
李默哈哈笑道:“这不值得什么,说到哄女人,我的手段多着呢,你以后就知道了。”
汪竹韵道:“何必以后,我现在就想知道。”
李默掀开她的裙子,抚摸着膝盖上的淤青,带着歉意说:“是我太不懂怜香惜玉了,似你这样娇弱的身躯,不该承受这样的压力。”
汪竹韵脸红了一下,有句话想说又没好意思。
李默察觉到了:“你想什么。”
“你”
汪竹韵刚起了个头,就听到有人喊:“卫国公,有圣旨到。”
却见汪寿侗走了进来。
李默惊道:“汪总管你怎么来了。”
自打宁州厅事堂会议停开,宁州机构被归并撤销,“总管”一词的含金量直线下滑,而今更是闹的“总管”满天飞,宫里的太监个个都是总管级,连一般人家的管家也成了“总管”。
汪寿侗笑道:“十万火急,陛下宣大人您即刻进宫。”
李默道:“哪里又打起来了。”
汪寿侗笑咪咪道:“哪里打仗,没有,天下太平着呢,好像是沙盘推演的事。”
压在李默心头的一块石头顿时落了下来,自己的算计成功了,宁是勤果然对潞州感兴趣了。
汪寿侗瞅见站在廊下的汪竹韵,便知趣地说:“咱家在外面等着。”
李默等他一走,兴奋地抓住汪竹韵的肩头说:“等着,等我回来,再大战三百回合。”
宁是勤召见李默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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