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可以下水,就是他不能下水来救我,我早就知道哑巴哥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这不一开始就跟他是约法三章了,就怕他跳下水来坏了我的好事。我每一步都算好了,要是他突然来了,我还怎么完成我的计划。
村民不下水,我也是算到了的,听说我是失足落水,我故意让哑巴哥这样说的,村民要是听到有人落水第一反应映就是救人。毕竟,我们村民都是质朴的人,哪里会跟我一样,善于算计。我太了解嘛村的村民了,只要我哑巴哥说我是失足落水了,原本很平常的事,可是一旦是说出来,整句话听起来立马就变了味的。
我妹第一时间听与哑巴哥说我落水了,我妹就起了疑,一而再再而三的问:我哥不是溺水了,而是失足落水了。
哑巴哥很认真的说:不是溺水了,就是失足落水了。
我妹:真是失足落水了,不是别的。
哑巴哥:反正就是失足落水了,就是失足落水了。
我妹:那好吧,这失足落水了,那就有意思了,我看我哥这是闹哪样。
哑巴哥:真不是开玩笑,这是真的。
我妹: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我只想要问问你,我哥是在哪暗暗观察,瑟瑟发笑,也不知道在哪看好戏呢?
哑巴哥没有想到我的妹妹会这样冷漠,自己的哥哥出事了,她却以为是在搞恶作剧,哑巴哥心想:难道我兄弟一直往别人家跑,就是不肯住家里,谁要是摊上了这样的妹妹也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我兄弟怎么就这么的倒霉,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妹妹,我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我真的好想要掐死她。这个世界上怎么能有如此薄情寡义的人,虽然我并不是上帝指使的哥哥,可是我们的感情却比哥哥还要深。
为什么现在这些孩子可以对自己的朋友很好,可以坦诚自己的心里话,可以跟自己的朋友秉烛谈心,可以跟自己的朋友是两肋插刀;可是对自己的亲人却不能坦诚不公,却不能用心的相待,不能把爱自己的家人。总是把家人对自己的好是应该的,家人对自己好是理所当然的;而朋友对自己好,那并不是应该的,需要自己用心换来。现在的孩子可以对陌生人很好,却不能对自己同样的好,真的是让人无法理解,也不知道孩子们是怎么想的。
有的时候我都不能是理解这样的人,更何况是哑巴哥,他更是没法理解,她没有妹妹,他不会理解这样的苦;我有妹妹,可是我与妹妹的感情,他也不知道,我能理解就行了。只是不能理解那些对朋友好得跟亲人似的,对亲人恨得跟仇人似的人,而这样的人真心理解不了,我也不想要了解。哑巴哥可能是急了,换成是她是我妹,我妹的水性不如我,她那时多大啊,她就算是下去了也是给我添麻烦。
哑巴哥也是的,怎么就能让我妹下去的,我要是我知道他让我妹下水救我,我非得打死他不可。你怎么就不让村长下水,让别的人下水,非得让我妹一个孩子下水,你说他还是我兄弟吗。
哑巴哥可是真着急,只是表达不出来,要是能说话的话,早就喊出来,可是他没有办法,他喊不出来,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眼看着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流逝了,哑巴哥生怕我就这样死了,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有上帝指使这个人了,再也没有人跟他是称兄道弟了,更没有人陪他一起玩了。哑巴哥越想越不对,围上来的人虽然很多,可是都是老弱妇孺,想来让这些人下水也不是办法。
我妹这个时候却跟个二货似的,以为好玩呢?我妹说:我喜欢今天这样的日子,喜欢铁灰色的天空,喜欢严寒中庄严肃穆的世界,喜欢嘛村的天空,喜欢它的古色古香,它的旷远幽静,它乌鸦栖息的老树和荆棘,它灰色的正面,它映出灰色苍穹的一排排黛色窗户。可是在漫长的岁月里,我一想到它就觉得厌恶,像躲避瘟疫滋生地一样避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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