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何这里既无人物,又无山水,更无路人,只能用清净来形容此地了。你却偏偏选在这里卖酱油,你在这里酱油卖得出去吗?
楼上的那位笑了:天机不可泄漏,你们这些人懂甚!
老人看了看楼上那位,一眼看去就是一个粗漏之人,要是在以前这个人连给自己提鞋也不配。要不是自己退下了,根本就不会把他放在眼里,更不会听他在上面说胡话。老人撇着嘴,根本就没有搭理上面那位的意思,而是看着酱油东施,只是希望她给给自己一个回答。
酱油东施自是温柔和顺,知道这些老人自己可得罪不起,自己只要求个营生,不想因为别人的口角,把上自己也搭了进去。酱油东施只道:空云似桂如兰,堪羡优伶有福,只等有缘之人而已。
这里面的老人每日锦衣玉食,自是无忧之人,哪里会有知足一说,这样的生活他们已经习惯了,也不知自己是幸福,还是不幸福。渐渐地也养成了似桂如兰的品行,不会轻易的生气,更是不会失了自己的颜面。
“何谓有缘人?”说话的这位老人的眉毛胡子都花白了,金秋的阳光洒在老爷爷皱皱的脸上,分外好看。老人的锦衣、锦裤看起来特别的干练,仿佛就像是得道的高人一般,显得特别的有气质。似乎暖暖的阳光可以把老人的皱纹填平,擦去。酱油东施看着老人,就像欣赏着一座出自名家之手的白玉雕像,活生生的一个神仙,用仙风道骨来形容他,真是最为恰当不过了。
楼上的那位把话是接了去,说道:我们就挺有缘的。
“谁跟你有缘”老人似乎并不这么想,他狠狠地皱着眉头,这才看出来他是上了年纪的人。他抽出手来,那块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表,在阳光的反射下显得异常的扎眼。也不知道是阳光的反射让这表变得不普通了,还是因为这本就是一块不普通的表,反正老人的手只是轻轻晃了晃,当时康的眼睛就有点受不了。
康调侃起老人来: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表叔吗?”
老人听懂了对方的意思,赶紧是提起袖子来把表藏了起来,生怕别人认出自己的表来,再把自己举报了。虽然自己自己退休了,可是难免在自己执官之时会有仇家,要是让别人发现这表的秘密,自己怕是得蜕一层皮不可。老人自知刚才自己有些失态了,把表亮了出来,毕竟从小自己的爸爸就告诉自己,做人要低调、低调。
戴如此名贵的表,这是很不应该的,这太高调了,不像是从前那个低调的自己。他手里的那表是相当的名贵的,不认识的人也看不出什么明堂来,如是我看来的话,也不会留意它手里的表;可是懂行的人,一眼就看出这表可不一般,得值一套三线城市的房子。老人假装表示不知道楼上的人在说什么,不去理会。
另一只手在脸上胡乱地抹了一下,好像想要擦去所有炎热,没有想到被这个小子是吓出汗来了。也许是越是不起眼的东西,越是很难惹人注意,老平时没少显摆自己的表,大家知道贵,可是并不知道有多贵。大家都以为名贵的表一定是镶了钻石的,除此之外的表都算不上名表,而锦衣老人的表没有镶钻石,大家就不觉得有什么稀罕了。
要不是这个年轻人提起老人的表,大家真是被老人的外表给迷惑了,真是有眼不识名表啊!
锦衣老人身旁二老各有各的心思,也不曾表露出自己的心声来,只当没有在意之态,等回去把这事是举报给宇宙无敌巡视组,让他们来彻查此事便可,机关里面的人表面上一团和气,其实内斗得厉害,都想把对方斗了下去,好让自己上到台上来。锦衣老虽心有不悦,可是脸膛仍是紫红色的,显得神采奕奕,只当不知对方何意。
酱油女说:此巷多少南来的,北往的来这里打酱油,比以好酱油不好美女为饰,又以无酱油而不得不打之为案,此皆饰非掩丑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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