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来了中原,还要与师父一较高下。”云溪的声音发紧,十分不安。
“云溪别急,事情究竟如何,待见了陆老爷子自知分晓。”楚司衡握住云溪的手,车内一时寂静无言。
楚怀瑜也陷入沉思,看来西域的毒是极其厉害的,剧情中景行日后便是中了西域的蛊毒。
……
月似玉盘,洒落一地清辉。
龙门镇上的悦来客栈后院,角落的一间厢房内,一片昏暗,高壮的青年杂役褪去了脸上的憨厚笑容,眼中精光乍现,直直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店小二,冷声道:“今日你鲁莽了,有心人怕是已经看出你的破绽,我已飞鸽传书禀明教中,你便等候发落吧。”说完扬手将一物飞向床上,重又挂上憨厚笑容,出门往大厅而去。
店小二身手敏捷的接过飞来之物,哼笑一声,接着下了床走到窗前,借着明明月光看了眼手中的金创药,也不去用,随手扔到床上。
伸手抚过胸前,拿出一个半旧的平安符来,小二欣慰的笑了笑:“爹,娘,姐姐,我终于为你们报仇了,那畜生关西还是那般,什么正道人士,不过是一个满口仁义道德,惺惺作态的伪君子,当年他害死爹娘,辱姐姐你致死,我发誓要杀了他,九年了,我终于做到了,教中刑重,人间凄凉,我这便去找你们吧。”说罢毫不犹豫咬下口中的毒囊,一瞬间嘴角含笑倒地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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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房里,楚怀瑜碾着药草,偶尔摸一把额角的湿汗,忙得不亦乐乎。
“小姐,谷主让你去听雨水榭。”丫鬟蝉衣扶着门板,气喘吁吁的说道。
“哦,蝉衣,你先过来缓缓,帮我扇扇风,我马上就要好了。”正值盛夏,药房里虽放着冰块,可还是热得像个蒸笼,抽空用蒲扇胡乱扇了两把,楚怀瑜又埋头苦干起来。
“小姐,谷主让你快些过去呢……”
“嗯,知道了!”声音轻柔,手里的动作却不停。
“小姐……”蝉衣跺了跺脚,无奈的走过去,闻见楚怀瑜身上的香气较平时浓郁,绕到她身后,果然,见楚怀瑜的汗都浸湿了后背的衣衫,蝉衣连忙拿起蒲扇扇了起来。
片刻后,把碾好的药草放进竹匾里,楚怀瑜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而后回头柔声道:“好了,蝉衣,你回房歇歇去吧,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话音未落人已经步出门外。
一路运起轻功飞到听雨水榭,刚踏进纱幔重重的房间,便感觉到丝丝凉意扑面而来,楚司衡的声音传来:“鱼儿,快来,你师公传信回来了。”
“是吗!”楚怀瑜微微惊喜,并步走到内间,只见爹爹正坐在窗户下的太师椅上,手边的桌子上放着薄薄的一封信纸,必然是师公的传书了,这几年楚司衡丝毫不见老,只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度更加不凡。
“爹爹,这次师公又发现了什么蛊毒?”坐到另一把椅子上,楚怀瑜探头看着书信问道。
自三年前从洛阳回来后,楚怀瑜便央着爹爹教她蛊术,楚司衡自然应允,他本也喜欢研究那些蛊,只是云溪不喜,便也放下了。
如今见女儿对蛊也甚是感兴趣,与他志趣相投,他自然高兴,只是怕云溪不许,父女两个便经常避开她围在一处研究忘忧谷里藏书中记录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蛊术。
书阁中虽然藏书甚多,只是对蛊毒的记录却不甚详细。一年前楚司衡给人在南疆的师父秦正豪的传书中提及此事……
然后秦正豪每次的书信便成了父女俩最盼望的事,因为他的每封信里头总会告知两人一些奇奇怪怪的蛊术。
“大热天的,又去药房倒腾你那些药了?”看到女儿还未干透的后背,楚司衡有些责怪的横了她一眼,“来,先喝口酸梅汤去去暑气。”
楚怀瑜吐吐舌头,接过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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