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直视着两人的眼睛,直截了当地道。
许书同和苗春辉互相看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睛里都看到了满满的惊诧。两人都是明白人,自然是知道,海堡钢铁集团公司做为华夏钢铁产业的代表,与三大矿企已经有过几次价格谈判,但是从来也没有成功,每一次都是三大矿企与其他国家的钢铁企业达成协议之后,碍于国际铁矿石价格生成规则,不得不被动地接受铁矿石的新价格。
对此,其实国内的钢铁产业中,早就有人有所不满,只是海堡钢铁集团公司是国内的钢铁企业巨头,又是国资特大型企业,利润率在国内的这些国有超大型和大型钢铁企业中又是名列前茅,而且它每年进口的铁矿石数量也是稳居国内这些企业的前列,背后又有政府的支持,所以即便是有人不满,也不能够动摇海堡钢铁集团公司的地位。
虽然说余冲海说的是大实话,随着政府对钢铁产业投资的放开,大量的民营资本进入了这一产业。到了现在,已经有一大批民营大型钢铁企业成长起来,而其中又无疑以辽省钢铁集团公司发展地最好,如今的产能已经稳居国内第一,比海堡钢铁集团公司的产能还要高!但是如果说辽省钢铁集团公司因此而发难,要求以民营钢铁企业代表的身份参加国际铁矿石价格谈判,恐怕也很难得到上面的认可。
“其实,我们辽省钢铁集团公司争不争这个对于我们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海外采购的铁矿石价格高了还是低了,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什么大影响,而且从某种角度来讲,铁矿石的价格一路上涨,对于我们来说,更有利。”余冲海悠悠地道。
许书同皱了皱眉,他也知道,方家早在几年前,铁矿石价格还在低位的时候。就在西澳大利亚设立公司投资矿山,当时国内的很多人还笑话方家是钱烧的没地花了,铁矿石的开采成本早就超过了国际市场价,可以说挖得越多亏损的就越多。谁能够想到。这才过了几年,国际市场上,铁矿石的价格会这样打着滚地上涨。到了现在,方家在西澳大利亚的矿企,据说。年产铁矿石已经达到了四千万吨,肯定是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了。
所以余冲海才说,国际市场上,铁矿石的定价对于辽省钢铁集团公司购买铁矿石,没有什么影响,价钱高了低了的,也不过是左手给右手罢了。
“还是方少的眼光长远,能够早早地就布局西澳大利亚,才有了今天的累累硕果!”苗春辉感慨道。京城钢铁集团公司迁入堂山之后,虽然说堂山本地也有铁矿,但是还是有相当大一部分铁矿石需要从海外进口。只要看看现在的铁矿石价格,再看看钢材的价格,苗春辉有的时候真的是没有什么动力——大部分的利润都被三大矿企吞噬掉了。
“呵呵,谢谢苗总的夸奖。”余冲海笑笑道,“但是我们方少看着大家每年因为铁矿石的价格大幅度上涨,将大部分利润拱手让出,却将污染留在国内,大家也就赚个辛苦钱,实在是有些看不过眼,所以才希望辽省钢铁集团公司出头争一争。要个谈判的资格!”
“可是……这几年来都是海堡钢铁集团公司代表我国钢铁业出面谈判的,要再多出来一个,那几个巨头会承认吗?而且像日本、韩国都是这样,由新日铁公司和浦项制铁公司出面代表。”苗春辉迟疑道。他听出来了。辽省钢铁集团公司其实就是想将表现不佳的海堡钢铁集团公司一脚踢下去,但是考虑到现实情况不大允许,所以才提出来要做为国内民营钢铁企业的代表参加谈判。可是……他心里也有些奇怪,海堡钢铁集团公司表现不佳这是事实,但是辽省钢铁集团公司上去了,就能够改变吗?
“第一。日本去年进口铁矿石一点四亿吨,韩国进口铁矿石零点五亿吨,而我们进口了多少?我们进口了二点八亿吨!日本和韩国的总和都达不到我们的数量,我们有两个谈判代表为什么不行?第二,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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