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让他不舒坦。”清澈的眸光渐凉。
“公主,你的药。”
望着欢凉手中黑漆漆的药汁,安文夕不禁拧了眉头,她身体好好的,为何总是要吃药?
“你拿下去,我不想喝。”
“这乌漆墨黑的,味道也怪,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我也觉得不喝的好。”欢凉咕哝道。
“那就倒了吧。”
欢凉直接撩开车帘,顺着车辙将碗里的药汁全部倒尽,苦涩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
“哎哎,我说,你的女人也太败家了,知不知道这药里面有多少名贵的药材,有几种更是千金难求,更何况本公子半夜就开始熬,辛辛苦苦熬了两个时辰,怎么说倒就倒了?”月清绝肉疼的厉害,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北宫喆脸色微沉,一把勒住了胯下的蹄血玉狮子,将手里的缰绳甩给月清绝,直接跃上马车。
“皇……皇上……”欢凉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影吓了一跳。
北宫喆从欢凉手里夺过碗,然后将剩余的药汁全部倒进碗里,沉声道:“喝了它,不许再倒掉!”
“我不喝,我自己的身体我比谁都了解,又没有生病,吃什么药?”安文夕拒绝道。
“你身子骨弱,这药给你补身子。”北宫喆端着药凑到安文夕唇边。
刺鼻的味道令安文夕不悦的别开了脸去,北宫喆猛地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气,随即捏住安文夕的下巴,将唇凑了上去,霸道的挤开她的唇齿,将嘴里的药汁一股脑的渡到她的嘴里。
“唔~”安文夕惊慌的将身子往后倾,她怎么也没想象到北宫喆竟会用如此无耻的手段来,更何况欢凉还在一旁看着,她顿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北宫喆将安文夕挤在车壁上,直到她将嘴里的药汁全部吞下去,末了他还意犹未尽的描摹了一圈她的唇形。
唇上传来的酥麻令她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北宫喆看着呆滞的安文夕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口吻凉淡道:“是自己喝,还是我帮你喝?”
安文夕双颊顿时红了个彻底,一双杀人的眼睛狠狠绞着北宫喆,咬着下唇,从北宫喆手里夺过药碗,一饮而尽。
“朕以后都不介意帮你喝!”语气冰凉,却带了淡淡的暧昧。
安文夕满口尽是苦涩,紧紧抓着手里的药碗,抑制着将药碗砸向他的冲动。
欢凉怒视着北宫喆,恨不得将他丢下马车。北宫喆感受到身后的寒意,凌厉的眼锋扫向欢凉,随即撩开车帘,低低浅笑出声。
帝王身上散发的凌傲之尊压迫的欢凉不敢与其对视,心头掠过阵阵心悸。
这一上午安文夕都呆在马车里,好在马车足够宽敞舒适,倒不觉得有什么不适,上午用膳时也没有停止前进,看来清河之战吃紧了!
安文夕放下车帘,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呕——”由于马车的震荡,安文夕胃里一阵翻滚,不受控制的将腹中的食物吐了个干净,污秽之物将月白的地毯污染了一片。
“皇上,不好了,安姑娘吐了……”欢凉立即掀开车帘对北宫喆道。
靛蓝色的身影闻言立即掠过众人,掀帘而入,看着安文夕微蹙的眉头,问道:“怎么了?”
“回皇上,马车上太颠簸,安姑娘她胃里不舒服。”欢凉正收拾着安文夕吐得污秽,听到北宫喆问话立即回道。
北宫喆从怀里拿出一方锦帕,给安文夕擦了擦嘴角,端起香几上的茶水凑到安文夕唇边,“喝口水,漱漱口。”
“呕——”安文夕对着北宫喆再次吐了起来,本来上午吃的就不多,刚才已经吐过一次,现在腹中已空,只吐了些酸水。
看着被污渍沾染的靛青色衣摆,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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