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因为过度愤怒而青筋暴露。
“北宫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然后他阴鸷的眼风扫向安文夕,“迟早有一天,你的江山,你的女人都是我的!”
北宫喆蓦地想起了今天的事情,若是他晚来一步,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他倏地握起双拳,重重的砸向慕容清。
“好了!”安文夕立即出声制止,她的双眸锁住慕容清道:“我问你,解药呢?”
慕容清轻蔑的扫了她,然后扭过头去。
安文夕嘴角微勾,从腰间摘下一个极小的竹笼,取出里面的小青蛇,然后慢慢的将它叫醒。
她一直随身带着小青蛇,不过由于小青蛇冬季绝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冬眠,故而她一般不怎么去打扰它。
可是今天,她突然觉得小青蛇睡了这么久,似乎该进食了!
慕容清看着安文夕手心中盘城一团的青色的小东西,心中顿时一寒,浑身如同被滑腻湿寒的东西爬过一般,心头涌出一阵毛骨悚然。
“不说么,我就想办法让你说。”安文夕随意的摆弄着手中的小青蛇,小东西长长的蛇尾绕着安文夕小指玩的不亦乐乎。
“你知不知道,这条竹叶青最喜食人血,最喜欢享受从人的皮肤下面破体而出的快感,你要不要试一下呢?”安文夕扯过他的手腕,拿出匕首一下下的比划着。
北宫喆看着安文夕抓着慕容清的手腕,双眸内掠过一抹淡淡的不悦。
“从这里一刀切下,然后将它埋进去,想必它一定很喜欢。”安文夕嘴角挂着丝魅人的笑,明明是那样的明艳,却让人感到寸寸寒凉。
“安文夕,你敢——”
慕容清不曾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如此歹毒,此时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还是不说么?”安文夕说着手起刀落,飞快的在慕容清手腕处划开了一道血口,她没什么不敢。攀在她手腕上的小青蛇闻道血腥味,急不可待的爬动着身子,朝那抹血红而去。
小东西欢喜的先是吐着信子舔舐着溢出的鲜血,然后伸出牙齿想继续咬破他的肌肤,钻进他的血肉,安文夕见机立即捉回了小青蛇。
那滑腻的触感令慕容清一阵恶寒,当看到小青蛇那鲜红的信子,心中的信念顿时坍塌。
“解药在我手上这枚扳指里面。”慕容清看到那小东西脱离了自己的肌肤,顿时松了口气。
北宫喆从慕容清右手拇指上摘下那枚玉质扳指,摩挲了一周,按住机关将扳指拆开,这扳指果然是空心的,里面赫然躺着一粒黑褐色的药丸。
“慢着,这里有不洁的河水么,就是使百姓染病的水?”
“有,属下这就给……给娘娘取回来。”
看着安文夕嘴角噙着的笑意,慕容清双眸骤缩,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北宫喆看着面前的女人笑得像个狐狸,他心中微微泛出暖意,幸好她从未用这些招数对付过他。
“安文夕,你放肆,不要再挑战朕的底线!”慕容清看着安文夕手中的水怒吼道。
“你如今不过是朕的阶下之囚,还有资格说不么?”北宫喆讥道。
慕容清蓦地一滞,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安文夕朝自己走来。
“谁知道你给我的解药是真是假?你向来狡诈多变,不拿你试试又怎能知道?”
“我何时骗过你!”
“何时?”安文夕忍不住嗤笑一声,这个人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夕儿,给我。”北宫喆从安文夕手中将水接过来,一把捏住慕容清的下巴,一股脑的灌了下去。
“咳咳……”慕容清眼底迸出一抹浓烈的杀意。
北宫喆、安文夕,他绝不会放过他们,竟敢这么对他!
“先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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