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儿……”
“喆,不要再拒绝我了,我好歹是个女子,我也是要脸面的。”江向晚蓦地抱住了北宫喆,此时她的脸色殷红一片,她这是鼓足了勇气,才敢再次向他表达爱意。
“砰——”安文夕手中一滑,白瓷杯盏顿时摔成了碎片。
看着那对拥在一起的身影,她再也移不开眼睛。
还爱么?她试着问自己,她只知道她的心中泛起了无边的酸意。
安文夕抬手关上窗子,有些无力地滑下了身子,半晌,她和衣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想将刚才那一幕从脑海中拔除。
“晚儿。”北宫喆掰开了江向晚紧紧扣住他的双手,将手中的荷包递给她。
“晚儿,以后朕不再和你一起过生辰。而且,朕已经收了另一个女子的荷包,怎么还能再收你的?”
江向晚紧紧攥着手中的荷包,咬唇道:“你不和我一起过生辰,难道要和安文夕一起过么?”
“不是。”
“你骗我,你骗我!”江向晚急急后退两步,蓦地笑了,“喆,你说我哪里比不上那安文夕,为什么你偏偏喜欢她?”
“你没有比不上她,没有为什么,只是朕就是喜欢她罢了。”
“呵……这么多年我那么的喜欢你,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放弃,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晚儿,你陪着朕出生入死多年,在朕心里,你比朕的命重要,朕不会不管你的生死,即便用十座城池换千年龙魄,朕也肯。只是,朕的心里只有她一个。”
江向晚低啜出声,嘤嘤而泣,看向北宫喆的眼神有不甘有绝望。
“这次幽冥山那之行,你要跟着朕也不反对,届时,再为你寻几株雪上冰莲。不过,你也不要再让朕失望,不要再对她起心思。”说到最后,他润泽的声音里已经有了几分了冷意。
“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女人么?你时时刻刻提防着我对她出手,我的身体成了这个样子,我还能做什么?”江向晚脸上挂着泪痕,神色凄然。
片刻,江向晚抬起头道:“喆,五个月后,你还会娶我么?”
“晚儿,朕以为你和你爹不同,会懂朕向你提亲的用意的。”
“呵……我懂了。”江向晚的眸光一点点灰暗下去。
北宫喆微微拍了拍她的肩膀,“夜深了,回去吧。”
江向晚看着北宫喆的身影,她紧握着拳,眼底汹涌着血色,眼神也变得凌冽,脸上挂着的泪痕顿时消失不见。
她江向晚想要的,就是她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他不娶她,那她就逼着他娶她。他在意安文夕,那她就将她毁掉!
北宫喆走到他的房间,伫立在门前,眸光暗转,看了眼安文夕所在的房间,灯火如豆,晕出一圈昏黄的灯光来。
他犹豫了一瞬,身形一掠,直接越窗而入,悄无声音的来至安文夕榻前,看着缩成一团的小人儿,心中微动,他到底是没有忍住。
他还未上榻,安文夕突然转过身来,眼底飞快的划过一抹震惊,然后涌出了淡淡的厌恶,“你怎么来了?”
“朕认床,没有你,朕睡不着。”北宫喆脸上线条冷然,这句话却透出几分撒娇来。不过,他的确没有说谎,他早已经习惯了她在身侧,没有她,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他的眼神灼灼,安文夕看了眼软纱帐外的红木椅,他可以不走,但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在床上睡,虽然她知道他并不会对她做什么。
北宫喆嘴角微抿,“好,我在外面守着你。”
烛灯熄灭,淡淡的月光洒进室内,坐在红木椅上的那道高大的身影一直印在了安文夕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从青铜出发,不过两日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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