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方,真不是男人!”
前方的牢头听到袭匀直呼皇上的名讳,心中一颤,这人胆子真是大的可以。
他对袭匀和欢凉道:“两位贵人,这边请,皇贵妃娘娘就在里面。”
欢凉来到安文夕所在的牢房前时,安文夕正坐在草席上小憩,她听到声音,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到欢凉和袭匀来这里,并没有多少惊讶。
牢头对安文夕鞠躬点头道:“皇贵妃娘娘,这两个人想要见您,小的就将人带来了。”
“有劳了。”安文夕淡淡点头。
欢凉塞给了牢头一锭金子,那牢头又惊又喜,越发的殷勤了起来。
“小的就在外面,您有什么吩咐直接叫小的便是。”
那牢头一走,欢凉立即扑过去,双手扣着木柱道:“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文夕抬眸看去,眸光越过欢凉落到楚涵萱脸上,虽然她因为没有吃饭,整个人有些无精打采,但是双眼却炯炯有神,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这边。
她微微勾起一抹笑容,凌厉的眸光砸向楚涵萱,楚涵萱蓦地一滞,立即收去了视线,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脸去。
明明心里好奇的厉害,却偏偏做出漠不关心的表情。
“这件事有些棘手。”安文夕抿唇道。
“小师妹,难道你真的一掌劈死了江向晴?”袭匀向来心直口快,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结果他的话音刚落,就遭来了欢凉的怒目,“你傻啊,公主好端端的怎么会杀江向晴。”
“如果江向晴要害小师妹……”小师妹一时失手也未必不可能,这句话到了嘴边,袭匀犹豫了一下,还是咽了回去。
“不可能,公主又不是武断的人,我相信公主。”
安文夕赞赏的看了欢凉一眼,这丫头没有白跟着她这么久,倒是了解她的脾性。
“公主,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好让我和袭匀有个准备。”
安文夕再次看了眼对面的楚涵萱,楚涵萱来不及收回的视线被安文夕逮个正着,一时有些尴尬的和安文夕对视了一眼。
“袭匀。”安文夕轻唤了一声,然后看了眼对面。
袭匀立即明了,执起几粒石子朝对面的楚涵萱主仆三人掷去。
“簌簌簌——”几声,对面的楚涵萱三人还没有来得及躲避,便已经被袭匀点了睡穴齐齐朝身后倒去。
“小师妹,现在可以说了吧,可把我急死了。”
“这件事是江向晚的刻意陷害。”
欢凉眸光一沉,惊呼道:“难道是江向晚杀了江向晴,然后……嫁祸公主?”
“不是吧,这么狠心,那江向晴是她亲妹妹,她就算是想陷害公主也该换个人选啊。”袭匀大惊道。
安文夕眸光微敛,“江家姐妹看似和睦相亲,其实关系并不好,江向晴是庶出的,从小被嫡母养的刁蛮任性,江向晚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向来瞧不上庶出的江向晴,而江向晴又不甘一直被江向晚压着。”
袭匀缓缓点头道:“这原来又是内宅之争。”
虽然安文夕一直待在未央宫,可是并不代表她不清楚宫里发生的事情,最近江向晴去钟粹宫走得很勤,而且经常拿江向晚入宫的事情嘲笑她,江向晚自然忍不了。
倒是欢凉叹了句,“江向晚的心倒是挺狠的。”
“不过,这的确是个一箭双雕的好计谋。”袭匀抿唇。
“公主,这件事有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安文夕摇了摇头,“江向晴的伤是陌姑姑亲自验的,她的确只有胸前的那一掌是致命伤。”
“那江向晚是怎么做到的,若是她出手杀了江向晴,不可能不会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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