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四周的环境。
要说这何鼻涕真的已经算是胆子大的,一醒来发生了这么些不可思议的事儿,居然还能日忍着没大喊大叫,没有昏死过去,已经是很让人惊奇了,当然,敢睡在鬼屋的若是没有几分胆气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对吧。
“谁,谁在这里?谁想吓我?爷爷可不是被吓大的,赶紧出来。”
才跨出去一步,连裤子都没套好呢,脖子根又是一阵的寒气吹了过来,何鼻涕猛打了个寒颤,一个回头,大喊了一声,却什么人都没有,想要往外走吧,几步走到门口,却发现门明明没锁死,却怎么也拉不开,而且还偷着一股子寒气,就好像这门上浮着冰一样,明明还是木头啊!怎么就成了冰了?
还有那带着条缝的窗户,明明缝隙还是那么大,明明外头还能看的清,可为什么吹进来的风带着一股子寒气呢?还有,这屋子的门是自己在里头上的锁,那寿被是怎么进来的?屋顶上看着干燥的很,这雾气又是咋回事儿?
这些还没有琢磨完,隐隐的,这地板下头又有了声响,细细的听,好像是什么爪子在木头上拉划的声响,刺耳的很,还带着沉闷,这又是怎么了,楼下?楼下他记得好像是存放杂物的房间吧,哪里没人啊!门上还有大锁的。。。
竖起耳朵,下意识的往外听,往日总能听见的狗叫一声都没有了,院子里总能听到的那些弟兄们的呼噜也一样没有了,安静的,好像整个县城都没人了一般,只有屋子里那大座钟规律的在晃动,带着沉重的脚步。
到了这份上,何鼻涕已经不复方才的镇定了,已经被吓出一身冷汗了,他即使再怎么胆子大,这个年头的人在怎么喊破四,旧,骨子里对于鬼神却依然比任何人都相信。这邪门的事儿一件两件还能说是人设计的,可这接连好些事儿,连个影子都没有,还都不符合常理,这。。。这是见鬼了啊!
“老爷子,是您不?啊,老爷子,别吓我啊!是,是,是我不好,我,我,我不该抓了您孙子,放心,明儿,明儿一早我就放了他,你别找我,真的,别找我,我就是个小人物,就是想寻点出风头的事儿干好换点前程,没别的意思,真的,真没别的意思,我,我保证,明儿就放人,放人。。。”
都知道这小楼吊死过人,也都知道吊死的是谁,这会儿这楼出了这样的诡异事儿,都不用动脑子,何鼻涕就觉得必定是当初那老爷子找来了,肯定是对自己抓了他唯一的孙子感觉生气了,不然怎么整个县城啥人都没找,就找这里?要不怎么这么一片他家的宅子住着的十来人别人不寻,就寻自己呢?
人这生死关头的时候就是这样,只要是感觉找到求生的线索,那是必定越想越对,不对的也对了,这不是,刚说完这几句,何鼻涕就觉得那地下划木头的声音就没有了,这说明啥?说明自己应该是说道点子上了。赶紧的,赶紧的再说几句好听的,让人,不是让鬼赶紧放过自己吧。
“老爷子,这房子我们就是借住,真的就是借住,放心,明儿我就还给你孙子,一定还,不打扰您。。。那个啥,您放了我吧,我快冻死了,让我好歹寻个被子来成不。。。”
不知道成不成了,应为何鼻涕说完这个就开始眼睛打架了,整个人好像闻到什么味道,带着一股子腥气,是啥味道?是血?不会吧?不会杀了我吧,要是shā rén那是人是鬼?难道自己判断错了?
迷迷糊糊中人昏睡了过去,知道公鸡打鸣,重新睁开了眼睛,这一睁眼发现,屋子好像恢复了原样?自己还是睡在床上,空气中也没有什么雾气,起来走到门口,一拉,这门轻易的就开了,难道是自己做了个噩梦?其实都不是真的?转头去穿衣裳,才走到床跟前,那脸色重新变青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那被子,是的被子,因为那被子虽然不再是什么冰被,却依然是寿被,棺材铺z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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