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最终还是选择将怒气压下。
现在这种情况,他什么也做不了。
但皇后仍旧执意以死谢罪,一时,朝堂上乱成了一片,“东邑帝”跟君祁的面色也不约而同的愈发难看。
江辰见状,心里格外着急,便再次跪地开口求情:“陛下,念在太子殿下的攻大于过,还请三思啊!”
说罢,江辰心中不由自主的讽笑,他不曾想过在这种情况下,太子居然会被安置一顶能力不足的帽子,而且还严重到如此境地。
若是今儿秦殷在的话,想必也是这般想了。
可以幸好她不在。
这次因为关乎到皇后生死的问题,“东邑帝”终于在君祁的暗示下,只得重新开口说废太子一事暂且先搁置。
总算,朝廷才重回平静,当日下午在秦殷回来听说此事后,惊诧过后来不及喝口茶便赶忙赶到了君胤的寝宫。
两人面对面坐下,看着君胤的面容仍旧紧绷,眸中也暗含滔天的怒意,秦殷的担忧更甚,一颗心也如同被揪起来般的难受。
“等陛下醒了,一切忍耐便到头了。”她轻轻握住君胤的大手,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剩了这么一句简单的安慰。
她知道,说的越多,他心中便愈难受。
“嗯。”面对秦殷,君胤终于挤出了一个笑容,反握住她的手后轻轻应着。
两人之间没再过多谈论,彼此凝视着对方眸中暖光流溢,一切自在不言中。
君胤很庆幸,一直以来都能有她在身边。
就当两人成天为了忙于找寻东邑帝的解药而劳心时,这日里解药却突然自己送上了门,一时引得两人纷纷惊诧不已。
解药是由被人用箭射在君胤寝宫的桌上的,当中附带的纸条也只有简单的“解药”二字,让他们即使想找送来的人是谁,也无从下手。
君胤看到那两个字,微微皱起了眉头,是熟悉的字迹。
“仔细检查清楚,是否有毒。”秦殷沉默半晌,叫来了太医将解药递给他。
此药来历不明,她无法放心。
正当两人以为这是谁在故弄玄虚的在耍他们时,太医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此药无毒。
“这”君胤难得的纠结了起来,向来平淡的眉宇间浅浅隆起,他仍旧有些不敢赌。
知晓他的担忧,秦殷动了动唇将劝慰的话咽了回去,便转而看向太医,再次跟其确认过无毒后,才鼓舞君胤大胆赌一次。
因为东邑帝一直这么下去,情况恐是会愈发糟糕。
就在此时,外头突然来了一位太监说有急事要君胤去处理,带走了他。
所以,唤醒东邑帝的任务便交由在了秦殷的身上。
自从给东邑帝喂下这来历不明的解药后,她心中不由捏了口气,手掌也不断的涔着冷汗,她不敢去想如果她赌输了该如何是好。
又该,如何面对君胤。
从下午到傍晚,她哪里都没去一直守候在东邑帝身边,好在,她赌赢了,东邑帝醒了过来。
“陛下,您终于醒了。”秦殷终于放下心,退后了几步朝其行礼示意。
东邑帝看着她,想起自己最后昏倒前的记忆,眉头紧蹙:“朕怎么在这里。”
闻言,秦殷娓娓将这些天的事道来,最后她才换了话题,淡淡的看着东邑帝,道:“陛下,您是否有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过。”
待她话音落下,东邑帝也犹如失了神般久久没有反应,半晌,才不动声色轻叹一声,微哑着嗓音道:“大概,是后悔了吧”
而后,他又颇为怅然又有些许无奈的看着秦殷:“但人都是回到过去的,所以后悔也无用。”
他说的在理秦殷没反驳,只是却似突然想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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