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走到店门口,拉了店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似乎听见身后东丽姐喊了我一声,可我根本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住脚步。
我走到街口拐弯的地方时候,我的电话响了,电话是东丽姐打来的。
“你干什么去?咋不睡了?”
“我想出去走走?”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走走。”
“生我气了?”
“我生你什么气?我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
“回来吧,姐补偿你!”
东丽姐这么一说,我硬起来的心软了下来。
“谁要你补偿!”我咬着牙挂了电话。
电话跟着又连响了一阵子,可我没有接,任由它自己不响。
我竟然使起来了小性子,突然觉得自己万般的委屈,而且眼里还似乎要涌出模糊视线的液体。我打了一个激灵,赶紧制止了这种事态的态势。
今天一下午的时间都是我自己的,我不想浪费属于自己的时间。我任性的沿着大街往前走,我决定去看看那条闻名遐迩的江水。
说实话,我来这个城市很久了,还真没有真正看看这个城市。
那是一条流淌着黄色水浪的江,都说它叫江,我却觉得它想黄河,因为它的浑浊跟黄河无二。如果非要找出它跟黄河的不同,那可能是它在进入城市后的淡定的姿势。不过,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一直觉得江要比黄河汹涌。
我站在江边,手扶着栏杆举目眺望。一艘艘铁轮在江面上鸣着汽笛驶过,黄色的江面上被犁开一道深深的白道,很有些百舸争流的架势。
这就是我曾经向往已久的江,如今我就站在它的旁边。世界就是这么不可思议,曾经远不可及的东西,说守着它就守着它了,一下子就没有距离,好像一伸手就摸到了它。
整个一个下午我都坐在江边看着这条江,看着它不露声色的流淌。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江,这是一条历史深厚的江。
看着它,我如同看着一段历史。
当年日本鬼子的巨舰就停在这里,不堪屈辱的华夏儿女浴血奋战,终将倭寇的巨舰从这里赶走。
我的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首上世纪八十年代脍炙人口,久唱不衰的经典歌曲,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水不休……
我似乎又看见许文强和冯程程,丁力等,那些鲜活的人物不时的在眼前闪烁。
我脑子使劲搜寻着所有与这条江有关的人和事,极力的找寻着过去一切的痕迹。然而,昨天的一切已经翻篇,所有发生过的事都已回归到历史的尘埃里,而此时的江边除了涛涛的江水和如春笋般林立的高楼之外,再无过去的的任何痕迹。
我不得不佩服时间老人,任何事,无论是对的还是错的,无论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无论是美的还是丑的,都将在时间的逝去中而魂飞湮灭息事宁人。
我在江边久久的坐着,我看了看,和我一块坐在江边的远不止我一人。许多操着各种方言的男人和女人或站着或坐着看着江。不难看出,这条江吸引很多人,当地的,外地的人。
我在江边坐了整整一下午,烟抽了无数根。当夜色上来之后,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适合坐在这里。一对对男女呈现着无比亲密的几乎要达到胶着状态的姿势在我周围出现,他们那不顾一切旁若无人的举动,让我相信他们是饥渴太久了,似乎有三十年没有做过爱一样。
我知道这个城市的拥挤,很多都是四世同堂挤在一个二、三十个平米的空间,这样的空间睡觉都是个问题,更别说想干点别的事儿了。也难怪他们会这样,居住的条件让他们憋的太久了。
我带着做好事的心态,赶紧起身给他们腾地方,我觉得我多呆一会耽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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