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决计比不上唐王的天子气度的,虽然她也不曾见过唐王天颜,只是在幻想中构勒,如此唐王威武的形象在她心中与日俱增,从模糊到清晰,又从清晰到模糊,无论何种模样,皆是从头到足的完美,散发着天神一般的光辉再看看赵雨儿,二者大人小孩,更是无法比较,只在心中想:“许是唐王陛下小时候也是这般漂亮模样吧,长大了自是更有男儿气概呢!”
一时便将虚构中的唐王小时模样与现实中的赵雨儿形象重叠在一起,越瞧越是喜欢,忽地见到赵雨儿娇嫩的嘴唇之上似有几道细微的小褶纹,应是行了远路口渴所致,转身又训起楚灞来:“贵客远道而来,如何敢怠慢?阿姊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
楚灞被问得一愣,不知如何应答,嚅嗫半晌才道:“阿姊教我读诗写字不听话要挨揍”
黄裳少女心中一软,道:“小弟,咱们家虽穷,却不能失了礼数。诗文写字,就算武学修炼也罢,纵是你学得不好,阿姊嘴上说你,心里也不忍苛责过甚,可是你怎如此不晓情理道义?三位贵客既到此来,纵无美味佳肴以奉,难道请到自家里喝口水c吃口饭还办不到么?”
楚灞这才知出错在哪,忙道:“啊?!是,是!阿姊来了,自然是阿姊全权作主嘿嘿。”
赵海川笑道:“不碍事,不碍事。我等但见令弟童趣天真,便多驻足了一会,中间相谈甚欢,早已淡了饮食之欲。”
楚灞越来越是对这位随和先生好感激增,附和道:“对啊阿姊,这期间我还作了一首诗哩!嘿嘿”
那少女哼道:“该不会又是‘田间一棵树,树上两只鸟’吧?”
甄桑掩嘴偷笑,敢情这愣小子先时已是写过此类诗作,轻车熟路,难怪张口便来,不过连打油诗都显不及格。
楚灞好似受了天大委屈,忿然道:“这回诀计不一样!那小孩他还说能成诗的。”说完一指赵雨儿。
赵雨儿一想也是,自己确是说过“四句凑齐方能成诗”的话,只是诗也有好坏之分啊,哪能胡乱凑齐四句便当作一首诗来卖弄?
黄裳少女一把将楚灞指向赵雨儿的指头打落,斥道:“甚么小孩,你有多大?要叫小公子!”
楚灞嘿嘿直笑,挠头道:“哦!那小公子,他也是有叫好的”
那少女又狐疑地看了赵雨儿一眼。
赵雨儿虽能分出一首诗的好,但实不敢十足肯定另一首诗便不好,思忖半晌,为难地点了点头。
楚灞一时大受鼓舞,咳咳两声,便将已练得娴熟的诵诗行姿摆开,将那首“梅下一头牛”重又念出。
那少女眉头紧皱,前两句倒还是自己这傻弟弟的一惯作诗风格,后两句似乎别有一番意味,往常他是如何都想不到要将一事一物写尽的,大都是看到什么便用大白话按诗的格式念将出来,这回似乎有点进步,虽然感觉有点怪怪的忍不住朝那小黑牛瞧去一眼。
小黑牛双眼一翻,想死的心都有,朝那少女悲呜了一声,又扭了扭屁股,牛头一蹭一蹭指向那牧童,似在喊冤:俺只是不小心放了个响屁,他非说俺偷吃了青梅子,还诬陷俺想拉屎不过俺确实是拉了还好大团嘿嘿!
黄裳少女安慰了小黑几句,又瞪了一眼楚灞,转身自嘲道:“我这弟弟无才无术,让各位看笑话了。”
赵海川道:“姑娘莫要如此说。令弟天性质朴,品性纯真,假以时日,未必不能领悟大贤雅意。”
那少女淡淡一笑,突地看到被小黑牛撞碎的石块下压着一张青蓝纸笺,大半都已压在石堆中,只露出一角来,“哎呀”一声大叫,快步走至跟前,小心地翻开石头,捧起那张纸笺,又吹又拂,丝毫不怕弄脏自己,心疼道:“这上面录有唐王写的两首诗呢”
楚灞又知自己闯了大祸,唐王的一切在自己这个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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