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也都从话音之中听出了不对之处。一个个都停下脚步,想要看上一个究竟。
“宣老板,你喝了酒。”胡军的说话,有些答非所问。周围的人也感觉到有些怪异,人家喝酒的事,值得计较吗?
宣思贤一怔,心知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却又无法自圆其说。只得是有点尴尬的解释说:“应酬,应酬。胡兄弟,我也只是少喝了一点点。”
“宣老板,你这是少喝了一点吗?照我看,怎么说也不会少于半斤酒。”胡军直接揭了宣思贤的底。
“咳、咳。”宣思贤无法解释。
刚才喝酒的时候,翁鸣三专门找来了太湖市的两个交际花,陪着二人一起喝酒。美酒与佳人结合到一处,哪能不多喝几杯哩。
最近这段时间里,白洁的身孕也到了四个月的时光。这么一个状况,正是怀孕妇女最为危险的时间段。
为了保住孩子,白洁说什么也不肯让宣思贤碰上一点。今天有了机会,宣思贤哪能不好好放荡形骸一回。如果不是有白洁的那个电话,说什么也要在那儿好好云雨一番。
此时听到胡军的指责,宣思贤虽说有些尴尬,却也有点不以为然。不就是喝了一点酒嘛,能有什么值得计较的事情!
他在腹中诽谤道:“你胡军算什么东西!如果不是看在李守一的面子上,我会与你称兄道弟吗?”
“宣老板,你知道疗养院被警察找麻烦的事吗?你知道疗养院被军人包围的事情吗?”胡军的声音,越来越冷。
在他的心中,已经把宣思贤给彻底看扁了。
有了困难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向朋友求援。朋友有困难的时候,却又采取这种若无其事的态度。
这个时候,周围的人也听出了味道。他们虽说不清楚李守一为宣思贤所做的那么多事,却也知道疗养院与宣家的关系很铁。
这么铁的朋友,在疗养院遭遇天大麻烦的时候,没有前来关心,却跑去喝酒,能不让人觉得齿冷吗?
“吭、吭……”宣思贤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这样的事情,已经轰动了整个太湖城。如果说不知道,肯定不能让人信服。说知道吧,又有点说不出口。
“宣老板,守一把你当大哥,你把他当成兄弟了吗?上次车站风波的时候,没能看到你的人影。今天这么大的事情,还是看不到你的人影。
在这之前,我们都只以为商人重利,不与你计较什么。今天这么一看,你这人已经不是重利的问题。
哼!而是根本失去了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基本情谊。这样的兄弟,嘿嘿,不要也罢。”胡军斩钉截铁的来了这么一句。
听到这儿,宣思贤也沉下了面孔:“姓胡的,你也别太把自己当作是一个人物。要不是为了李守一,
你以为我会认得你这么一个臭保安吗?再说,就凭你这么一个臭保安,也想左右我与守一的关系吗?我呸!”
他这也是恼羞成怒,口不择言。话一出口之后,这才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
怎么说起来,胡军与李守一之间也是患难之交。在李守一最困难的时候,帮过李守一不少忙。
真要细说起几人之间的亲疏关系,自己根本不好与胡军相比。如此得罪胡军,岂不是也坏了自己与李守一的情分嘛。
话又说回来,如今的宣思贤,也算是财大气粗的老板。自然不会在意说了一句过头话的事情。
就在他昂首准备转身上车的时候,背后有人说了一句:“宣老板,我也是臭保安,当不了你这个大老板的兄弟。从今以后,你我各奔东西,不再往来吧。”
声音不高,却如同惊雷一般在宣思贤的头你一句。今天这事,你实在是做得有些没了人味儿。”有人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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