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低沉而厚的声音回答道:“吃饭了。 ?·”
“你松开我,我自己吃。”灵儿并不听从那人的安排。
“不行。”
“那我不吃。”灵儿倔强。
那个灵儿看不见的冷酷男人,一点都不懂得林香惜玉,二话不说便将灵儿的嘴巴堵了回去,起身走了,门又关上。
灵儿心中咒骂!所有愤怒的声音都堵在喉间。
过了一夜,天亮了,月光透过黑巾撩拨灵儿疲惫的双眼。
不知又过了多久,有人开门进来,没说话,直接将灵儿架起,灵儿还没缓过神来,那人毫不客气地将她抱起来,摔在了马背上,灵儿胸口一阵疼痛。
那人也上了马,挥鞭走起。
灵儿不知道被驮着颠簸了多远,终于停了下来,她感觉她的肋骨都快被震碎了,灵儿发誓要是让她抓到这个人定是要将他挫骨扬灰。
他把灵儿抱下了马,给灵儿松了绑,一把刀尖的,她看起来像是编造的。
左翼只是记得那段时间她很难过,很内疚,很自责,很痛苦。她的胸口被沉沉的负罪感压着喘不过气来。她的整个身体也仿佛顺从了她的悲伤,变得不听使唤的乏力不支,她不想醒来,她只想沉沉地睡去,什么都不去想。只要不要清醒,她就可以装作若无其事,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可是有一天,她梦到了母亲,梦到了右翼。
右翼还是穿着她最爱的紫色纱裙,带着左翼送给她的格桑雕花的耳坠。
她走向左翼,微笑着,那笑容一如往昔,出现在为闯祸的左翼担下所有罪责后,在对左翼说“别怕”之前。
右翼将自己脖子上的守护石取下,那守护石仿佛潜伏着生机勃勃的光。
她给左翼带上,两只“翅膀”终于又在一起了,清脆悦耳地撞击的声音仿佛缝合了两只“翅膀”间的缝隙,将它们紧紧偎依。
她摸着左翼的头说:“别难过,我永远在你身边,我们的心永远在一起。”
每个人都会有梦,可名状,或无形,或无色,或浓郁,或急促,或缓慢,或善意,或恶意,或真,或幻,或轻如风,或沉如石,或薄如丝,或厚似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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