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还用手机通知了静杨、小兰等人,让她们也尽快从下面赶到4楼去。目暮没有动,他觉得有些不对劲,用手电筒照射楼层的指示牌……
园子被逼到了绝境,浑身发抖。地上都是玻璃碎片,定金阴森森道,“真是抱歉啊!其实我只是想给你点教训罢了。但是你看到了我的脸,休想活命了!”一道雷电闪过,照亮了定金扭曲的宽脸。定金举起了手中的金属棒……园子危在旦夕。
4楼,宠物专柜,千钧4人与小兰6人在这里汇合了,“园子,园子你在哪里?”花井道,“真是怪了,宠物专柜根本没有人啊!”直子道,“而且这里也没有遭到破坏或者什么东西散落的迹象。”小雅道,“我们恐怕找错地方了!”柯南道,“难道说,刚才那个声音是……”
定金挥舞金属棒,“怪就怪在你不该看到我的脸!”金属棒用力挥下,园子闭上眼睛,听天由命了。目暮警官突然出现,挡在了园子身前,护住了园子的身体,金属棒砸到了目暮警官头顶的帽子上。园子流泪,“警部!”鲜血从目暮警官的头上流淌下来,定金大吃一惊。目暮伸手抓住了金属棒,“怎么样,这感觉好吗?”定金胆怯了,向后退去。目暮警官勉强站起来,“我问你,伤害了别人,你的心里就好过些了吗?”
定金想要夺回金属棒,奋力拉扯,目暮警官死死握住金属棒的另一端,不肯撒手,“我知道你是想对缺乏驾驶道德的恶质年轻人,用这根正义的铁锤执行正义。但是很不幸的是,这个女孩仅仅是把东西放到车上而已。她连高中都没有毕业呢,也根本不会开车。”定金一愣,“什么?”园子躲在目暮身后站起来,目暮道,“你的这种行为根本不是在伸张正义,也不是为你死去的儿子报仇雪恨。你只不过是迁怒罢了!这全是你的独断独行、自以为是、玩弄人命于鼓掌之中,毫无意义可言的发泄行为罢了!”
定金慌张,目暮趁机一把夺过了金属棒,大喝道,“你到现在还不懂吗?”金属棒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面对义正言辞的目暮警官,定金跌跪在地,“其实我只是想让那个女孩向我道歉罢了……我要她改穿规矩的鞋子,对我在天国的儿子道歉,好告慰他的在天之灵……”定金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我一开始真的只有这个念头,真的!”
灯亮了,千钧、柯南、小兰、佐藤等10人一起跑了过来,“园子!”园子跌跌撞撞地冲出来,“小兰!”再次与小兰抱头痛哭,“不要紧,没事了!”“好可怕啊!”大家围了过来,佐藤用手铐铐住了定金,千钧道,“目暮警部,你真厉害,怎么知道犯人在这里呢?”目暮扶了扶帽子,“没什么,我只是自然的被棋子的声音吸引到这里。”目暮捡起地上的黑色棋子,“是这些棋子告诉我的。”千钧道,“原来落地的是围棋的棋子,不是水箱的石头啊!”
看到目暮头上流血,佐藤大惊,“警部,你不要紧吧?头上都流血了!”目暮还在耍帅,“放心,这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过去的旧伤又裂开了而已!是我没处理好过去留下的一道旧伤口。”高木和千叶警官也闻声而来,把定金押往警局。千钧等人陪着园子去订好房间的餐厅吃饭,顺便给园子压惊。这件连续袭击女子的案件,终于圆满结束了。
隔日,绿台警察病院,大家一起来医院探视因头部受伤而住院的目暮警官。园子亲自捧着一束鲜花,小兰拎着一篮子苹果。千钧、文良等人也都各自提着礼品,跟在后面。云灵、静杨、小雅、直子、花井、梅琴、灰原、绫花、由美等人也都来了。毛利道,“哎,那是他过去的案子留下的旧伤吗?”松本警视道,“对,目暮是为了掩饰头上的那道伤疤,才会走到哪里都戴着那顶橘色的帽子。”松本小百合和她的闺蜜竹中一美,也提着水果花篮跟在松本清长后面,“哎,原来目暮警部总戴着帽子,是这样原因啊!”“还以为他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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