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位救死扶伤的阎王手已经想好解药的配方了,毕竟这种软筋香就是以他的方子为基础配的。”
“现在我相信你们两人是父子了。”程斯安有气无力的说。
严杏霖说:“多说无益,既然你嫌弃犬子的房间,那只好跟小红作伴了。”
“不行!”严易迁立刻出声反对,还一边将程斯安往自己怀中带,可他哪小身板根本就抱不住程斯安,“男女授受不亲,小红再傻也是个男人。”
“小红傻能有你傻吗?我的那些手札你都背熟了吗?真不知道我怎么就有你这个傻儿子。”一提到这事严杏霖就满腔怒火,他很自负,自负到认为即使再过几百年都不会再出现一个同他一样医术高明的大夫。
可惜人生只有区区百年,他绝不能容忍百年后人们便把他遗忘,这让他不得不去培养一个继承人。于是他找个女人生了个儿子,明明严易迁在别的方向都表现得十分机灵,唯独对医学不开窍。这使得他不得不费尽心力去教导严易迁,去哪里都要带着一个拖油瓶。
不过,他现在发现了一个转机,严杏霖看了一眼程斯安,语气终于缓和了几分:“她不能睡柴房,那你就去睡柴房,让她睡你的房间。”
“睡就睡。”严易迁小声嘟囔道,然后扶着程斯安往自己的房间走。
严杏霖接着说道:“一会你给我过来,帮我配药。”
“知道了。”严易迁不情不愿地说道。
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程斯安暗暗思忖,看来这对父子相处得并不好,怪不得最后会分道扬镳。
严易迁将程斯安扶到床上,还贴心的让她靠在床柱上,说道:“仙女姐姐,你现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在严易迁走后,程斯安再次尝试运功却依然以失败告终,她吐出一口浊气,放弃了逃走。严易迁的房间很整洁,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书柜,一张桌子,如果不是始终有药草香萦绕在鼻尖,她还真看不出去来严易迁是一个神医的儿子。
倘若严易迁当初是跟阎叔叔学的医术,而不是剑术,是不是未来就会少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尊,多了一个救死扶伤的郎中呢?一个绝妙的念头浮现在程斯安的脑海中,她现在不着急逃走了,改变严易迁的未来,进而改变她的未来才是最重要的。
程斯安开始望着大门希望严易迁可以快点回来,她要好好跟他说一说。可是她一直等到太阳落山,严易迁都没有回来,并且没有人来看过她,难道还是她想的太简单了吗?
“嘶――啦”一声,房门被打开,严杏霖举着烛台走了进来。
看清来人是谁后,程斯安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平静下来,虽然大的没有小的好对付,总比自己被扔到一边强。
严杏霖将烛台放到了桌子上,说:“怎么,看到是我很失望,你不会真看上我家傻小子吧?”
程斯安闭嘴不言。
严杏霖也不在意,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里面的丹药说:“这可是我们父子花了大把时间给你配的,你试试看。”说着他就把丹药塞进程斯安的嘴里。
程斯安立刻就想吐出来,却发现丹药入口即化,并且没有味道,眨眼间就顺着食道流了下去。她慌张地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别怕,是给你续命的。你很走运,小红已经帮你试过很多次了,虽然不能解毒,但让你多活几天是没问题的。”严杏霖拉起程斯安的手开始把脉,突然他的脸色一变,放下了程斯安的手,向她的脖子上按去。怎么会这样,刚才喂下去的药完全没有作用。
“对不起,浪费了你们父子的一片心意。”严杏霖的这幅表情程斯安太熟悉了,她曾经见过无数次了。
阎王手对她脸上的伤束手无策的原因之一,就是魔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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