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程斯安停住了,刚才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她还能调笑严易迁几句,现在人家爹就在这,而且两个大人当着一个小孩的面讲这些不好。于是她扭头对严易迁说,“时间不早了,你去睡觉吧,不然会长不高。”
严易迁哀叫道:“又让我离开啊。”
“嗯嗯。”程斯安严肃的点了点头,“听话,去睡觉。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你早就累了吧,明天我还有新的东西教给你,要早起的。”
“那安姐姐你就不用睡觉吗?”
程斯安开始胡说八道:“我是仙女啊,仙女是不用睡觉的,她们早晨喝露水就成。”
严易迁依旧没有放弃,接着说:“但是……”
严杏霖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威胁到:“去睡觉,你不困的话,我可以让你现在就睡着。”
“睡就睡!”严易迁双唇一抿便转身离去,反正最后有什么计划,他们总会需要他这个帮手。
看着严易迁忿忿的背影,程斯安想明天她是不是要安慰一下严易迁呢,毕竟他也帮了不少忙,现在却又把他当外人。
“没关系,这小子不会生你的气,明天就好了。”严杏霖淡淡地说,刚刚这两个人进来的时候气氛挺热络的,该不会是把夜探当作约会吧。他们两个到底有没有认真干事,真令人操心,“现在说吧。”
“对不起,今天让他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我们过去的时候,天齐门的掌门正在那个啥。”其实她也说不太出口,阎叔叔在她眼里也是个长辈,还是一个男性长辈,“就是那件事,哎呀,总之就是一些脏脏的东西。”
严杏霖挑起了眉毛,撇了程斯安一眼:“就这个,就为这个你便要把傻小子支开。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每天晚上干什么我不关心,总不能指望他会因此中风吧。”
虽然不是第一次知道阎叔叔他的观念和正常人不同,但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那不是一般的事,是在采补,他很有可能是一个魔修,而且他的修为明显高于我。不是那么容易被制服,我们也不清楚他的底细,等到疫神来临的时候他是打算屠村的。”
“再说严易迁,他才多大就撞了个满眼,还是四个人,万一留下心理阴影怎么办。你可不知道他是一个多么古板的人,小心以后你没有孙子。”
严杏霖挖苦她道:“那小子一直说你有多厉害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啊。不过是乡野间的一个小门派,你就拿他们没有办法了。哎,你说我要是告诉他真相,他对你会不会感到幻灭?”
“我从没说过我很厉害啊,而且这个掌门的背后应该是有人的,才用十年攒出这么一个门派来。你想跟他说就说呗。”反正在教他剑招的时候,严易迁便已经知道她什么都不会了,程斯安抠了抠手指,在他心里她恐怕早就不是万能的仙女姐姐了。
我才不会,我说什么那个小子都没反应,唯独不能说他仙女姐姐的坏话。想要挑拨我和笨小子的关系,我才不会上当呢。
严杏霖接着说:“还有,我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不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孩子话吗?早在他十岁的时候我就带他去青楼给那些姑娘看过病,见过的东西多着了,这根本不算什么。那次唯一落下的毛病,就是他觉得那些有家室还去妓院的人都不是好人。”
程斯安听的是有些瞠目结舌:“十岁啊,会不会太早了一些。”
“早吗?我出诊过的那些有钱人家里的孩子,这时候差不多都可以塞填房丫头了。可他今年都十五了,还没做过梦呢。这么一想,说不定我是需要给他诊治一下,多谢关心。”严杏霖虚伪地道谢道。
程斯安今年也只比严易迁大三岁而已,并且未来严易迁要比她大上一百来岁。她也只是自以为成熟了一些,跟严杏霖讨论严易迁究竟长没长成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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