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严杏霖后,程斯安的整个肩膀才松了下来,轻轻喊了一声:“阎叔叔。”
一开始严杏霖还在想这个来找他,还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女人是谁。听到这声熟悉的称呼,严杏霖才发现居然是程斯安:“真是稀客,去年你不告而别,我还以为你是在哪里遇险了呢。”
“不过,现在看来我猜得是八九不离十,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了。”严杏霖放下书,走了程斯安的身前说。从程斯安头上的斗笠下,他能依稀看到被纱布裹着的脸。
程斯安的鼻子一酸,还不都是你儿子干的好事,她带着浓浓的鼻音说:“是没你过的好,看样子你已经在这里作威作福了?这都什么时候,你还取笑我,我找你真的是有急事!”
“急着看医吧,你们这些人就是这样,只有受伤了才会想到我们郎中,平时见到我们都嫌晦气。可惜,易迁那小子不在,这一年他甚是想你,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严杏霖用手指掀开围纱的一角,仔细观看起程斯安脸上的伤势。
严杏霖收服了铁钺门之后,就将这里当做的自己的驻扎地,直接带着程煜和严易迁直接搬了过来。甚至代替了铁大成为了铁钺门的主宰者。在老掌门死后,他更是站到了明面上。大肆收购樊城仙市的仙草,然后再统一兜售伤药和雪颜丹。
在名声越来越响后,他在樊城开了一家药铺,卖的丹药种类越来越多,甚至流传到其他的仙市。
严杏霖阎王手的名号也算是彻底打了出来,谁都知道医修出了一个炼丹很有天分的后起之秀。周围的一些小门派也纷纷带着礼物过来交好,严杏霖也算是赚了不小一笔。
漂泊了大半生,他也总算是暂时安定了一段时间。而且有了铁钺门这个帮手,他想干点什么不能放在明面上的事也容易得多。
“严易迁不在?他什么时候回来?”听到严易迁不在这里程斯安松了一口气,她还不知道怎样面对严易迁,在看到弱小了十倍不止的严易迁后,她要如何控制自己不打过去。
严杏霖点点头:“你最关心的程煜也不在,一个月前他把那小子拉走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现在也没回来。怎么,你知道易迁不在好像是开心?那他可要伤心死了。”
“也不是……阎叔叔,我们不说这个了,我的脸……”程斯安焦急地说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又感觉到有虫子在爬。
严易迁把手收了回来,遣散了下人:“本来我是不想管的或者是先凉你两天,让你心急一段日子。毕竟在外人眼里我可是很疼儿子的,我儿子喜欢你,你又不想见到他,我应该为他打抱不平才是。”
明明是你儿子先欺负了我,哪次我不是对他笑脸相迎的,阎叔叔你这根本就是冤枉人。而且你跟严易迁的关系也没有这么好,委屈的酸水快要把程斯安淹没了,她怎么忘了儿子的变态也是遗传自老子。她也是傻,刚刚被小的欺负完,上赶着又被老的数落了一遍。
眼看着程斯安快要把自己的手拧成一团麻花,严杏霖突然又笑了出来:“但是你走运了,你脸上的是蛊虫吧,我正好对这些东西感兴趣,我会帮你看的。”
程斯安知道她这是又被严杏霖戏耍了:“我是不是跟你们姓严的有仇啊!”
“快点过来吧,我来给你看看。”严杏霖已经洗干净了手,打开了药箱,招着手让程斯安过去。
程斯安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让严杏霖将脸上的纱布剪掉,然后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要忍耐。
终于能看清程斯安的容貌后,严杏霖啧了一声:“以前看不清你脸的时候,只知道你是毁容了,现在看清了还不如当初没看清呢。”
“阎叔叔!”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换脸蛊,应该是新种进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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