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我们在建康待了几日了?”
夕阳的黄昏中,刘义真骑在高高的马背上,在许久和十余名亲卫的护卫下,慢悠悠的走在清溪边上。
“禀小郎君,算日子这已经是第十日了。”
许久打马跟在刘义真身边恭敬的答道。
“十天了。”
马背上的刘义真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便道:“光阴似箭啊!这样吧,明日我们就启程去吴兴,尽快的把事情做完,看看能不能在月底前,从彭城回长安。”
“诺!”
许久微微躬身应道。
“对了!”
刘义真看了眼许久,关心的问道:“芸娘不是说回老家探亲了吗,怎么那么长时间不见她来建康了?”
“禀郎君!”
听刘义真问起芸娘,再看看刘义真眼中对自己关心,许久有些感动的答道:“芸娘有被卑下来过信函,说她觉得旅途劳累,干脆就先行返回长安了。”
“也是!”
刘义真深有同感的点点头道:“这来回折腾是够累人的。我不妨告诉你,要不是谢颖邀请小妮儿和韩秀儿去乌衣巷住几天,我这还不知道怎么安排?”
“我就想着要是把小妮儿带在身边,我怕她来回奔波身体吃不消。把她一个人留在建康我又不放心,谢颖这次邀请她到乌衣巷玩几天,到是了了我一大心病。
“咱们就早些寻得沈庆之,处理好我外公家事,早些返回彭城,返回长安。”
“诺!”
一行人就这样打马在青溪边边走边聊,直到天色擦黑才回到宋国公府。
这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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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刘义真早早的穿戴停当,和刘伯以及自己的三弟刘义隆告了别,并嘱咐刘义隆先行返回彭城复命。
自己才领着许久和十余名亲卫,马不停蹄的出得建康外郭篱的南篱门,而后一路南下,终于在第五日的晚间到了那太湖岸的吴兴郡城。
到了吴兴,刘义真并未惊动吴兴太守,而是在吴兴住上一夜后,于第二日一大早便出得吴兴城去了那百余里外的武康县。
到达武康时已是傍晚时分。
进得武康县城,刘义真也没让找客栈,而是领头朝着县西城而去,他的母亲的娘家,自己的外祖父所住的孙府,就在武康县西城的孙家巷,紧邻着武康县县尉衙属。
一行人在武康县城行得不到半刻钟,已经来到了孙家巷。
这孙家巷除了孙府和县尉衙属,就是几家武康县城几家比较大的酒馆,那挂着孙字招牌的想来就是自家外祖父的产业了。
打马来到一栋还算气派的大院前,看着大门梁上挂着的孙府牌匾,刘义真知道,这也算是到家了,这也是他第一次来自己的外祖父家。
此时的孙府大门还是敞开的,几名穿着粗布衫的家丁正在府门前打扫着卫生,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家府门前的十余名鲜衣怒马的骑士,全都吓得打了个突突。
乖乖,这武康县虽说不小,但是像这样一下子突然出现的十余骑腰悬长刀的汉子,还是非常少见的。
听说就县衙门里也没几匹马了,平常府里还有人说笑了,说县里边要办点事,除了县的使君乘坐牛车外,好些个小吏还有骑驴的了,更别说那么多人还配武器。
有个激灵点儿的家仆,见着这行壮汉似乎是冲着自家来的,赶紧丢下手中的扫帚往府里跑去,似乎是去通知自家的老太爷了。
一行人翻身下得马,刘义真便领着许久和十余名亲卫,恭敬的站在府门前,这到让剩下的几名打扫卫生的家仆有点儿发愣。
他们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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